顺哥儿还探头探脑的往这里瞄。他对那些书很好奇,娘不让他看,说是成亲的人该看的,让他等两年看。现在看,就不是好孩子。
    他都半知不解的,看这几个夫郎嘀嘀咕咕好有意思,急得跺脚。
    陈酒一回头,正好看见他皱眉跺脚,不知跟谁置气,问他:“你做什么?”
    顺哥儿被抓着了,脸上红红的,他说:“我看你们聊得好,想问问你们喝不喝茶!”
    姚夫郎直接臊他:“你肯定是想当夫郎,也来凑一桌聊天!”
    院子里别的人也都笑起来,打趣着他。
    顺哥儿可以寻摸着相看了,亲事可以晚两年,寻摸要个半年、一年的,同寨子的人,哪几家有意,也能先接触接触。
    年底的时候随是定亲还是成亲,都是喜事。
    他原地跺脚好几次,说不过这些人,跑回屋里躲着了。
    陆柳说姚夫郎:“你欺负他。”
    姚夫郎不承认:“我跟你说,就他这个年纪的小哥儿最好玩了,半懂不懂的,又不是小孩子,逗个两年,他就要成亲了。这又没过去多久,等他成亲了,还是脸皮薄的,还能继续逗一逗。”
    陆柳不由想到他刚嫁来那阵子,姚夫郎也来逗他了,就说:“你真坏。”
    姚夫郎哈哈哈,看他俩跟个小怨夫似的,一句话打趣两个人:“你们是不是想男人了?”
    陈酒否认很快:“谁说谁想男人。”
    陆柳承认但问他:“你不想大强吗?”
    姚夫郎哎呀哎呀的叫:“成亲久了,就是左手摸右手,我想他做什么?他不在家,我就不用伺候老爷们,高兴着呢!”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陆柳有些羡慕他。
    想念真的很难熬,上一刻还在笑,下一刻不知因哪句话就勾起相思,脸色堪比六月的雨,说变就变,晴得快,雨得急,转换莫测。
    他说哭就哭了,姚夫郎放下针线,跟他交了句实话:“哪能真的不惦记啊?左手右手不都是手?少了哪只都会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