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熏完,他去灶屋找谢岩。
灶屋熏艾草也没用,房门总在打开,窗户没关严实,总有蚊子进来,在这里待一会儿,全是“啪啪啪”的声音。
陆杨问谢岩:“这阵子好不好?家里好吗?学业好吗?”
谢岩点头:“都好,就我心里不好受。老惦记你。”
陆杨让他收收酸情:“再说,我牙齿都酸倒了。”
谢岩哼哼:“我说的是实话。”
实话也酸。
陆杨捧着脸,一副护着牙齿的样子。
“行了,你现在可以说了。”
谢岩夸他可爱。
这真是稀奇了。
陆杨都不威武了,是可爱了。
炒个菜的功夫,两人叽叽喳喳一箩筐。
等到回屋,陆杨吃菜多,米饭只吃两口。
太干了,他依然吃不下。
这季节时蔬多,谢岩特意少加一些盐,入口有味儿,不算下饭,陆杨可以大口吃菜。还是饿,也为着他那只可怜的胃袋,他细嚼慢咽的,吞了几口饭垫吧。
谢岩去看石头,陆杨让他在皮包里找小荷包。
“里面还有别人给你祝寿的份子。”
小荷包也是皮制品,只够放些碎银、几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