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意拉着郑山辞出去玩,他给郑山辞买了木雕,是一只兔子。
“郑山辞,你像只兔子。”虞澜意拿着木雕笑。
郑山辞捏了捏兔子的长耳朵,捏不动。
“澜意,这次我们要绕路去一趟清乡村,把爹跟阿爹接走。他们两个人在家里,我总是不放心。”郑山辞心中有分寸,他三年靠着几个厂子也赚了钱,打算在京城买一座宅子给他们住。
他们在京城的婚房距离长阳侯府只有一条街的距离,而且这是长阳侯给虞澜意置办的婚房,他带着全家一起住进去不太好。在新奉县他是做县令,宅子是县衙的,一块住着还好,回到京城了,再带着爹跟阿爹这就不好了。爹跟阿爹这边他还打算买一个带院子的宅子,他们没事可以种种菜的。
他把这件事给虞澜意说了。
“你都有钱在京城买宅子了?”虞澜意眯着眼睛抓重点。
“挺好的,我跟大哥大嫂,清音已经熟悉了。而且他们都不管我嘛,要是长辈的话,我不知道怎么应付。”虞澜意不想被管着。
“你要买的话就买近一些的,相互有个照应,就在隔壁吧。”
虞澜意的眼睛转了转:“京城买房容易被坑,我让我爹买了,你把钱给我,我再给他。”
郑山辞:“这太麻烦岳父了。”
虞澜意大方:“不麻烦,他乐意。”
郑山辞:“……好吧。”
虞澜意想了想,跟长阳侯说了,然后说郑山辞要给他钱。他爹爱面子一定不会收下,他就说帮他爹收下,这钱就变成他自己的私房钱了。
他太聪明了。
想到这儿虞澜意美滋滋起来。
这一路上屁股又要遭殃了,虞澜意垫了三个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