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闻山已经习惯这样的眼神,只有一个与众不同...
栀栀?
幽怨啊,幽怨到六月飞雪。
期盼啊,期盼他马上把自己摘出来。
香栀奋力让顾闻山发现队伍里的自己,探着头不停挤眉弄眼,救我啊,速速救我!
顾闻山却起了逗弄的心思,接过沈连长的小木棍,检查他们的军姿。顺道绕到小对象身后,用小木棍捅咕她说:“站直点。”
香栀转头跟他嘻嘻笑:“我都渴啦,要北冰洋。”
顾闻山板着脸:“谁跟你嘻嘻?严肃点。”
香栀不嘻嘻了。
决定待会就找人去换香油票票。
顾闻山走到远处,把沈连长叫过去说了几句话。沈连长越站越直,额头上出现冷汗。
“香栀同志,请你离队。”
沈连长来到队伍前,喊了香栀出来说:“误会你是知青了,给你道歉。”
香栀生无可恋地指着远处小门说:“少的那个从这里跑了。”
尤秀没绷住,捧腹大笑。
随即被沈连长盯上,又罚了一圈跑步。
训练时间过得飞快,香栀在顾
闻山的陪同下到了花房进行了短暂的工作。
周先生听闻她被当成知青军训了,欣慰地说:“早就该练练,站没有站样,坐没有坐样。”
香栀在一边咬着大虾酥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我这盆泼定了。”
周先生气笑了,站起来盖上茶杯说:“我中午有饭局,先走一步,你们出门把门带上就行。”
香栀坐在自己位置上,闷闷不乐,她站得小腿酸,还被沈连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训,她委屈。
她一个花儿,舍己为人了。
顾闻山把门反锁上,走到香栀边上不顾她反抗,抱起来环在怀里,满是笑意地说:“我错了,我应该早点救你水火之中的。”
他大手揽着她的腿,另一只手扶着腰,这样让她更好窝在怀里。
香栀坐在他的腿上,屁股蛋上的结实触感让她觉得硌得慌,她扭了扭身子,就听顾闻山说:“再扭咱们都要难受了。”
香栀不想难受,只想舒服。
她伸出手抱住他,脸在颈窝里蹭了蹭,哼哼唧唧地说:“你都看到我受苦,你还凶我。我不跟你结婚了。”
“不结婚也得结,我不会让你跑掉。”
顾闻山喉结忽然有温热的触感,低下头看到小花妖迅速地收回舌尖,冲他讨好地笑。
樱桃小嘴微微张启,粉嫩的舌尖像是蘸着可口的蜂蜜。他品尝过她的唇,因此而留恋不已。
顺理成章的,顾闻山低下头含住她的唇,舌尖逗着舌尖。
香栀被趁虚而入,感觉快要上不来气,抓着他领口的衣服,又像是推、又像是要把拉的更近,好让他们越发亲密无间。
顾闻山亲吻的越来越凶,格外注意躲藏她的小尖牙,故意弄得她不堪承受。
香栀漂亮的眼眸已经朦胧茫然,推不动他的胸膛,反而让他狠狠地欺负过来。
香栀觉得硌得慌,又扭了扭身体,娇香的身子骨在腿上不老实,让顾闻山陡然停下凶吻,尴尬地往下面看了一眼。
他轻轻拥住香栀,喘着气说:“先别动。”
“为什么?”香栀嗅着他身上的花露气味,为此而沉迷:“我难受。”
顾闻山失笑道:“小祖宗,求你别乱动,就五分钟,乖乖让我抱五分钟。”
他亲亲她的眼帘,又亲亲她的鼻梁和顽皮的鼻尖,最后吻在嘴上。在小花妖又想追上来舔舐时,及时离开,继续把她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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