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荷眯着眼上下扫了圈,发现她衣领下压着的红痕,笑着:“怎么还没从客房搬回去,顾团长累了吧?”
“你少来,顾闻山可厉害了。”香栀绝对不允许她轻视顾闻山的雄风,对于雄性人类来说,这可不好。
沈夏荷拍拍她肩膀说:“哎呀,不说这个,你看看这封信,有个叫曹香...什么的叫我给你。”
“曹香琴?”香栀小嗓子变调地说:“是不是叫曹香琴?她怎么来找我了?”
沈夏荷把脏兮兮的信纸给她,连个信封都没有:“你还真认识她啊?不是我瞧不起人,她打扮的就像个乞丐,也许就是个乞丐。看她头一眼我还以为找我讨钱呢。”
香栀把折好的信纸打开说:“她不是乞丐,她是个知青。我们当中有点事。”
香栀既然这样说了,沈夏荷也不好说什么。走到橱柜下面拿出个罐子,里面有芝麻饼干掏出三块放在碟子上给香栀。
香栀看着信,里面龙飞凤舞的,她认得很艰难。
叫来沈夏荷一起认,发现沈夏荷也跟半文盲没多大区别,甚至还不如香栀认识的多。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冒名顶替、天打...雷劈。’
“吓死个人,她这是在诅咒你?你们当中到底有什么事?”
沈夏荷捂着嘴闪身往沙发后面靠着说:
“对了,我忘记跟你说,她这人感觉精神不大正常,她眼神不对劲,还挠身上。哎呀,埋汰的要命,真看不出来是个知青。”
香栀问她:“她还跟你说了什么没有?”
沈夏荷说:“要我约你跟她见面,什么时间、什么地方也没说。估计是想让你去后门找她。我劝你还是不要找她,哪怕你们曾经有过什么。反正她进不来,你只要不出去就没事。”
香栀坦诚布公地跟她说:“其实也不是好隐瞒的事情。你知道我来到部队才找到我爹的吧?”
沈夏荷说:“对,这件事情我后来听别人说了。还闹得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