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见到隔音结界里这对未婚夫妻的甜蜜打闹,女子眼眸里的戏弄,剑修面上无奈的纵容……那时她在想,如果解兰深没有定亲,没有未婚妻就好了,自己一定会想办法抓住这捧清寒的雪。
不过他有未婚妻了。
他再如何优秀,如何适合做扶她凌云志的贤夫,尹落姝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直到昨夜,她得知了一个消息,此刻心湖震荡,千头万绪,冒出个大胆的念头来。
那楚阿满能用那种下作法子,俘获这捧雪,凭什么她不能?
想到他温柔小意地轻哄楚阿满,尹落姝心头一热,若能得到他的青睐,便能能到解家的助力,到时阿爹定会高看自己一眼。
想到城主之位,她稳住心神,与易姚林攀谈,试图从易姚林口中撬出点关键信息。
食肆。
楚阿满要了甜豆包,以油纸包裹住,放进储物袋,打算回住处找解兰深。
一回头,对上斜靠在门框的上官游,嬉皮笑脸说:“好巧,又见面了。上次还没来及得及恭喜你,修为又上一个台阶。”
“巧?”楚阿满一眼看穿他,嗤笑:“难道不是你处心积虑地尾随我而来?”
“你说的对,我就是处心积虑跟着你来的。”上官游抬步跟上,慢悠悠说:“我对楚道友一见如故,楚道友却总是躲着,甩开我,真是令人伤心。”
走在前头的人停下,身后的上官游差点撞上去,对上楚阿满那双盈着秋水的美目,只听她说:“我不喜他人纠缠,待事了后,我们决斗一场,若我赢了,以后烦劳远离我的视线。”
换作一般人被如此羞辱,恐怕恼怒不已,拂袖离去,上官游明显跟一般人不同,笑嘻嘻:“你讨厌我啊,这样也好,我在你心中总归是有一点点分量。”
楚阿满:“……有病。”
她回过身往前走,撞到个人,正要道歉,抬头瞅到解兰深。
他的手探入她的广袖,两人牵着手,并肩返回住处。
昨日和光剑暴露在众人眼前,身份已经暴露,今天出门他没佩戴千影。
从外头回来,两人本就容貌不俗,一个如清寒山巅雪,一个是艳丽芍药花,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修士的目光。
听侍女说解前辈与她未婚妻回来了,尹落姝推开窗子,一抹雪影,月色泠泠,雪色皎皎,神仪明秀。
难怪世人都道天剑宗解真人好风姿,她暗暗想。
休整一晚,午后她们小队还会出城。
见时辰尚早,尹落姝干脆回城主府一趟,找到任夫人:“阿娘,我记得您有一位擅蛊虫的好友,可否帮我弄来一对情蛊。”
任夫人面色凝重,担忧地问:“你要做什么?”
“分明我比五哥哥更有天赋,可爹爹重男轻女,要将城主之位传给五哥哥,让我从旁辅佐,我不甘心。”尹落姝咬牙,坚定道:“阿娘,如果不赌一把,我一辈子要屈居人下,我真的很不甘心。”
任夫人起先不肯,心知女儿要情蛊,干的不是什么好事,架不住女儿软磨硬泡,答应帮她问问。
巳时刚到,距离小队集合还有半个时辰。
临时住所的这处院子,远里有一棵挂果的桃树,叫楚阿满想起自己在青芜峰的杏子树。
她来寻解兰深,无意撞见对方袖口一滴血迹:“你受伤了?”
“没有。”他坐在窗边,桌面的炭炉茶壶煮沸了泉水,衣摆凌乱,显然对她突然到访手忙脚乱,没来得及整理。
楚阿满拢起眉,绕过长条案,过来扒他的衣裳,他懵了下,像只被猎人吓到的傻狍子。
任她扒掉外衫后,方才意识到什么,他一手拢住衣领,一面轻推了她把。
楚阿满突然倾身俯来,他一个不慎,掌心握住一团绵软。
大脑嗡鸣,没等反应,他捏了把,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下作之举,他带着无措的羞愤:“抱歉,非我本意。”
楚阿满无语:“那你现在可以把手放开了吗?”
他哦一声,放开,面庞飞起了火烧云,完全无法思考,然后任由楚阿满施为,被扒完上衣。
她知道解兰深随纪夫人,生得冷白皮,也见过他靠在寒池与剑气池内汤浴,仅着一身里衣,湿透的衣衫紧贴在紧致的线条,寥寥勾勒,若隐若现。
扒掉上衣后,线条走势一览无余,两颗茱萸如粉色桃花,很漂亮,比在水月宗双修册子见过的图案好看。
不过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她打量他前胸后背,没发现受伤,难道在下身,要扒掉裤子?
上手前,发现他胳膊内侧的异常,握住手腕,她盯着白皙而紧致的一截有力小臂,一道细细的抓痕之下,萦绕着团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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