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一叹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他既然持意要请自然是性情中人,我肯定是不客气了,再说他也嘱咐过我,不必替他省钱......”
杨名听着听着,突然飞快冲到前面去了,王林一就奇怪了;这小子一晚上老是满脸涨红、咬牙切齿古古怪怪、莫不是年纪青青就有心血管毛病?”
于是他嘱咐道:“王老弟你可要注意身体,不是告诉你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吗?本钱是万万不能损坏滴,听到没有?!”
那小子连连点头,只是抱肚蹬下,谭小秋也跟他挤在一起、“吱吱咕咕”混身乱颤,也不知搞什么东东,王林一也无暇顾及,他这时担心那个“道友”,在后面掐算了半天才又奇道:“咦......奇怪奇怪,依这卦象来看,他并非短命之徒啊......如何究竟......”
杨名听到后来,以知道他的这个“道友”肯定是被他那一顿饭吃得落荒而逃,修道之人本来视钱财如粪土,只怕身上没带多少银子,也不知被这头老牛吃得还有没有回去的路费......
他当然不敢再来了,如果家境不很富有,就算真的跟这头牛情投意合,这会可能还在家里攒积来看他的钱款呢......
他躲边上乐了一会不敢再笑,又咳嗽几声,才拖着谭小秋站了起来,回头对他说:“王道兄,只怕是你这个道友一时是无法分身了,再则就是你们缘份以尽,俩人只有一面之缘,别提他别提他,这时天色不早,不如你也别回道观了,跟我一起去宾馆休息吧,我们也好商量去昆仑山的事情。”
王林一叹道:“也罢......只是杨兄弟,这个住所就不必太好了,普通的招待所就行......我们修道之人,讲的是随遇而安嘛,至于那个......千万别给贫道找小姐、千万别找!”
杨名跟谭小秋本来乐不可支的,这时听了他的话倒给吓了一跳......原来这头老牛竟然还有这种爱好?!这......可不象是修道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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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名只当他跟吃饭一样,这样开口是欲盖弥彰。
想不到后来避着谭小秋再试探了他一下,王林一这倒没有骗人,抵死不从,看来他口腹之欲一满,倒还别无他求,算个修身养性之人。
于是来到杨名所住的总统套间,王林一大有刘姥姥进大观圆的样子,他乐滋滋的说:“这地方可比贫道的破观要强......杨兄弟,只怕要花不少钱吧?八块还是十块?”
杨名笑道:“不多不少,刚好十八块!”
王林一吓了一跳,骇然叫道:“想当年我从昆仑山上下来,一时无处投身也住了一晚招待所的,那时可只要五毛八分钱......这个价长得也太快了吧!”
杨名抱着肚子只叫,王林一愕然:“你笑什么?那个抬待员可没算计你吧?这可不行,贫道至少也算是本地人了,总不能让她欺付你这种貌似外地的生人!”
杨名赶紧拖住他道:“王......道兄,钱不是问题,我们先别说钱的事,修道之人随遇而安,能睡就行,至于钱就别提了......说说昆仑山吧!”
王林一眉头一下紧锁,这时叹了口气道:“你还别说,妈了个巴子,这件事可真有些难办!”
杨名正经下来,问道:“噢......这个,是不是因为你们曾经翻脸不合的原因?”
王林一道:“是啊!当年我在山上呆了二年零七个月,他们对我成见以深,虽说这个小牛之死不是我的原因,但那些个臭牛鼻子只怕认死理,不肯听我解释......这一来,叫我如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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