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姐的办公室里。”
“她不是放进保险箱了么?”之前听曾馨菲说过。
“是啊,刚接到她打的电话,原画没了,换成了一幅假画。”
“被人调包了?”
“嗯,应该是。”
房立威想了一下,“别着急,肯定能找回来,我现在去公司找你,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画被人偷了?”萱姨皱眉,那很有可能是真品啊,价值不菲。
“嗯!”房立威点头摸着下巴思考着。
“菲菲说过知道这幅画存在的人并不多,除了咱们和刘老,再就是拍卖公司的人了,所以排查的范围不大。”萱姨分析道。
“对,这个偷画的人可能还不知道真正见过这幅画的人没几个。”房立威笑道:“这人这么急着下手,也恰恰证明了这幅画的价值。”
“但不排除拍卖公司请外人鉴定过,如果请了外人,那么知道的人可能就多了。”这个可能也存在,“再就是公司内部的人把消息透露给了其他人,所以也不保准就是公司内部的人干的。”
“我和菲姐去拍卖公司问问。”房立威起身和娄蕊馨打了声招呼要出门。
“有没有可能是监守自盗?”萱姨拿起他的外套,帮着穿上。不怪她这么想,毕竟对刘老的儿媳妇不是太了解,和曾馨菲仅是商业上的接触罢了。
娄蕊馨在旁边看着,萱姨动作如此娴熟,显然经常这么做,怎么看都明显是一家人,仔细品味沈珂雪那句特殊的保镖的意思,显然不仅仅是特殊能解释的了的。
“不排除,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他不自觉的就想到了苑晓慧,从她折射出她的母亲,当然这不是绝对的,况且他对苑晓慧也不是十分了解,仅是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