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莺儿已被香儿抓住身子逃了出去。
等韩进反应过来,再想追去时,身子一软,“啪“地倒在了床上,就这样一觉到天明。
几日早晨起床虽然有些疑惑,但他记得自己确实撕扯过来莺儿,而且衣袖还在那儿,床上虽没有处子落红,他只当来莺儿青楼女子,早已**,心下虽然有些着恼,却也只能认了。
来莺儿虽然没被韩进得逞,但以她古人的思想,那番周折已经是让自己的清白毁了。
今儿香儿思来想去,觉得昨日给韩进脸上泼了茶水,冒犯了主子,才来请罪。
想通了所有事情,一时间,韩进心里那个气啊,看来莺儿的眼神也变了。忙活了一天,却是自己相差了,如今婚也定了,总不能退了吧!心下有气,猛地扳过来莺儿身子,在她屁股上闪了几巴掌。
来莺儿不妨之下,羞得身子都软了。倒在韩进怀里,将头埋在他怀里,且羞还喜,只觉得一片温馨。
韩进闻着她身上散出的淡淡体香,也是有些迷醉。感觉身上有些反应,赶紧推开她,借着天色已晚将她送回了房中。
刚回到房间,就看见黄舞蝶寒着脸色坐在桌前盯着自己。那眼神直似要择人而食一样,韩进猛地打了个寒颤,腰间的肉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少不得又是一番口舌唾沫,牺牲了些腰间的肉,直到韩进指天划地地誓,才将黄舞蝶哄着送了出去。
这一夜,让韩进痛并沉思着,看来自己太善良了,惯出了黄舞蝶的毛病啊!真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
一夜无话,军中诸位将领也知晓了喝酒的婚事,不免有一番庆祝,
……
且说那杜畿果然大才,处理起公文异常流利,不两日,就将积累下来的事情三两天处理完了,韩进看他如此才能,心下大喜,立时任命为主薄。
每个人都曾年轻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杜畿的梦想就是安抚一方,上为君王效命,下为黎民请命,如今年纪轻轻就得韩进如此抬见,也是豪情漫胸,做起事情来也是顺心顺意、得心应手。
而军中更是省心,自黄忠来了之后,韩进就让几人分工训练不同兵种,几人都不是吃素的,军中经过一番整顿后,加上新招收的流民士卒,共三万余人在黄忠、庞德、管亥、和铁寅的训练下轰轰烈烈,气势不凡。
时已进入冬之际,天气变幻莫测,刚刚还乌云盖天转眼间烟消云散,惠风和畅。
闲来无事,便独自在校场周围转转,远远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吵吵闹闹,不知在观看什么,韩进笑着走了过去。却见两个大汉正在摔跤,二人光着膀子,打着赤膊互相抱着头扭来扭去,其中一人赫然是典韦。
众人也没觉他的到来,韩进向前挤了挤,前面一个八尺大汉,回头大声怒骂道:“那个兔崽子挤大爷,大爷掏了你的鸟蛋。”
不想转身一看,立时吓呆了,刚要下跪请罪,韩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你爷爷的,田二狗!想掏我的鸟蛋啊!怕是你掏不去了哦!哈哈哈,好了,快看好戏吧!”向着场中努了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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