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进心里哀嚎一声,忽然脚下一个踉跄,一头栽了下去。
身后的甘宁眼明手快,顺手一抄,已经将韩进拦腰扶住。
待看过去时,韩进双目微闭,嘴里喃喃自语,不是打一个酒嗝。却已经醉了。
“诸位诸位,主公,已经醉了,恕不能陪诸位了,若是诸位不能尽兴,便由宁来陪诸位和个痛快吧”
宾客中,大多数人都是韩进下属,自然齐声叫好。
这一日,韩进手下众将都喝得东倒西歪,晕晕乎乎。
眼看天色已经黑了,郭嘉眼珠子一转。招呼远处和典韦拼酒的张飞,“翼德,你说主公此时,酒可醒了?”
“小白脸,你想糊弄老张,哼,主公假装醉倒,你莫以为老张我不知道”张飞边说,一手抓起一个酒坛子,在此咕噜噜饮下一大口。
“老张与主公不知拼过多少次酒,岂会不知道主公的酒量。所谓醉倒,无非骗骗那是傻瓜老粗而已。老张可不上当”
张飞这样说,郭嘉反倒惊奇万分了。
人言张翼德粗枝大叶,今日看来,却是粗中有细,此人,倒不可小觑了。
“既如此,何不去听房?”
郭嘉一眼的笑意,出了一个让韩进后来喷血的注意。
“听房……这个不好吧”
东汉末年,已经有了听房的习俗。
“翼德可是不敢?”
张飞最是受不过激,郭嘉轻轻一跳,他就跳了起来。
“走走走,有啥不敢的”张飞说着,拉了甘宁就摇摇晃晃向后院走去。
“等等,我也去”
张飞几人还没走出几步,韩硕和黄叙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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