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师父语气十分无奈,道我与他师徒难得来一回人间,同在一个屋檐下哪有师父睡榻上徒弟睡外面的道理。还道师父爱护徒弟乃天经地义之事,松懈不得。
他三言两语将我诓上了榻。我睡里边,他睡外边,一人一半。
夜里,直到很久很久我才渐渐入眠。
师父就躺在的身旁,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不好压抑。我舍不得睡,我想睁着双眼好好流连他与我在一起的时日。哪怕几个时辰也好。
因为我晓得,师父是师父,不可亵渎。纵然我再眷恋,回去昆仑山之后,他也只是我师父。不敢作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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