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赤?裸裸地嘲笑她,她却只红了红脸,欲言又止。
倒是墨桦一直很淡定,只笑着与我道:“这三百年来染儿一直郁郁寡欢,现在总算是心结都解开了。只是染儿近来身体微恙,喝酒就在屋子里喝罢,外面风大得很。”
“身体微恙?”我看着泠染问,“你怎么了?”
泠染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大好意思地别过头去,瓮声瓮气道:“唔,你问他。”
我又看向墨桦,见他笑得如狐狸一般好不得意。他道:“还是让染儿告诉你罢。”
不得不说这夫妻俩,一个比一个会卖关子。我想也不急,外边风大就先让他俩去屋子里,我一人去桃林取坛子酒来。
(三)
见我抱着一大坛子酒回来,泠染与墨桦就神色各异。一个兴奋一个深忧。
我不晓得墨桦在忧个什么,难得我与泠染几百年未见想趁机喝个痛快,他也忒不知情趣了点。
这不还没喝呢,墨桦就叮嘱泠染道:“染儿,不许喝那么多酒。”
泠染冲他吐了吐舌头,道:“今日开心,我只喝几杯就好。”
我拿出了酒杯,满上,对墨桦戏谑道:“真行,存心想我眼红是不是?”
哪晓得我无心的一句玩笑话,却让两人沉默了声。我忙又道:“我说笑呢,你们莫要当真。”
泠染伸手端起了酒杯,看着里面的酒水怔怔出神,忽而轻幽道:“弥浅不用说我也晓得,想必是心里寂寞苦涩得不得了。”
我淡淡笑道:“哪里,不过是多等些年岁罢了。”
“还能等得回来么。”
我道:“为何不能。”
不晓得泠染是受了什么刺激,她静默了下,随后朗声道:“好,弥浅说能等得回来那便能等得回来!我陪弥浅一起等!日后除了墨桦这人以外,只要是有我泠染一份必定也有你弥浅一份,就算将来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也得唤弥浅你一声‘娘亲’,弥浅你答应是不答应?”
她如此一说,我眼眶就经不住红了。我吸了吸鼻子,点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赖!”
“我何时耍过赖!”泠染霎时又变得老气横秋了起来,侧眼与墨桦横声道,“这次你不得拦我,你拦我我就跟你急!我要与弥浅不醉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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