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罗问。
一群巫妖蔑视着他。然后道：“弄醒干什么？他自然会醒的。”
某渣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戳了戳躺在地上停尸的生物学家巫妖，然后有些疑惑道：“死机了？”
于是跑到巴普洛夫斯基的脑袋面前，扇了两个耳光。
啪啪！
正反两个耳光一闪，巫妖醒了。
“到底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龙——”
精神错乱没得治，尤其是偏执狂一般的疯子。
“呃……刚才我怎么了？”
“哦，刚才你死机了一下，我帮你重启了。”
“哦，那多谢了。”
“没关系，举手之劳。”
“他们人呢？”
“说是要去拿妖魔界的研究报告什么的，还有瓜分财产什么的，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什么？！这群不要脸的混蛋——”
然后雾妖又走了，消失的让人蛋疼。
某渣重新打量着这个世界，才忽然明白过来亚空间的定义是多么的具备合理性。任何东西对于他来说，完全是没有意义的。在这里存在的唯一实体，就是他，还有他身上的一切物体。
但是在这个空间中，似乎所有的东西，都是靠一种强大的意志力来强制诞生。
就好比脚下的大地，头顶的天空甚至是日出日落，都是由这群雾妖的强大实力来推行运转的。
可以说，在这片亚空间中，这群雾妖就是诸神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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