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别墅中,白玉凤躺在床上,徐墨楠站在白玉凤的卧室门外,轻轻的敲了敲门,白玉凤听见敲门声,有气无力的说道:“进来吧!”
徐墨楠推开门,冷冷的看着白玉凤,“你身体不舒服吗?”
看见自己儿子那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白玉凤只觉得遍体生寒,人人都说儿子跟母亲最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少言寡语的儿子看着她就已经是这种眼神了,那眼神像极了徐墨琳,仿佛有着深深的痛恨藏进了骨子里一般,徐墨琳是那个贱女人生的,这却是她十月怀胎所生下来的儿子啊!
“没,没什么大碍。”白玉凤不敢让徐墨楠知道她偷偷买房子亏了一多半的事情,连忙转移话题,“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这就是他们的母亲,徐墨楠心里想着,怨恨在心头盘踞着,“墨诗的生日,你忘了吧?”
昨天是她女儿的生日,她竟然忘记了,因为她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投资房产上,早就忘记了徐墨诗的生日,白玉凤掀起被子下床,“墨诗在哪里,我竟然把她的生日忘记了。”白玉凤一脸的愧疚,心中五味交杂。
“在卧室,她的情绪很不稳定,你去看看吧!”徐墨楠说完,转身离开,再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徐墨诗从那天生日宴会开始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不跟任何人说话。
白玉凤来到女儿的卧室,看见徐墨诗眼睛红肿,像是刚刚哭过一般,连忙问道:“墨诗,你怎么了?怎么办个生日宴会就这样了?”
徐墨诗看着白玉凤,缓缓开口;“妈……”眼泪便已经流出来。
“对不起,妈妈忘记了你的生日。”大女儿指望不上,儿子又对她不冷不热,最贴心的就是小女儿了,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她的孩子了。
徐墨诗一边哭着,一边问白玉凤,“妈,为什么徐墨琳要抢我们的东西,抢我们的爸爸,抢我们的财产,现在又来抢走我喜欢的男人!我哪点比不上她?为什么会是这样?”
白玉凤紧紧抱住自己徐墨诗,一脸的心疼,“他怎么会抢走你喜欢的男人呢?他是个男人,我的女儿又这么优秀。”
“不,她根本就是个女人,她是装的!她就是为了跟我们争财产!”徐墨诗将宴会上所发生的一切娓娓道来,白玉凤听见聂文呈的时候,眼睛一亮,听见林虞宣来到会场的事情,一脸的惊讶,不过白玉凤到底是几十岁的人了,她深深的明白,聂文呈才是这件事情的关键,最主要的问题是,聂文呈是聂氏的总裁,未来的董事长,徐家的一切跟聂氏比,徐家算什么?徐家什么都不是,如果聂文呈娶了徐墨诗,还害怕过不上挥金如土的生活吗?
想到这里,白玉凤早已经忘记投资房产的损失了,微微一笑,替徐墨诗整理了一下头发,“傻丫头,你跟那个野种叫什么劲儿,她算什么东西?半男不女的,也配跟你比吗?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我女儿这么漂亮,聂文呈早晚都会被你抢到手,徐墨琳不过是占了先机,妈也没想到当初那个男公关竟然是聂氏的总裁啊!对待这种男人就要下猛药啊!”
白玉凤的劝说,多少起了点作用,徐墨诗对自己的美貌还是很有自信的,可是,一想到她多次的暗示,聂文呈都无动于衷,徐墨诗心中对林虞宣的怨恨更深了!“妈,我知道我该怎么办了!”
白玉凤拍了拍徐墨诗的手,一脸的欣慰,“你放心,如果徐墨琳再阻拦你的事情,妈就找机会除掉她,不过这件事情别让你爸知道。”白玉凤一脸的笑意,仿佛都可以预见到成为聂氏总裁的岳母以后的生活了。
母女两人聊了一会儿,两人沮丧的情绪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斗志。
聂文呈见林虞宣情绪不佳,也不多说,收拾好一切,两个人一起上了宾利车,到了林虞宣的家,聂文呈跟着下车,“别给自己太多的压力,我们还是开始着手准备迷迭香的分店吧!”
林虞宣点点头,上了楼,顺其自然吧!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她不去伤害白玉凤他们,他们也会主动来伤害她,与其这样,她宁可做主动出击的那一个!
楼下,聂文呈一脸的寒气,掏出电话直接拨了过去,“苏岩听着,帮我联系那几家报社的主编,如果再报这样失实的新闻,我就要他们的报社倒闭,至于这个新闻有关的记者,我可以考虑不告他们侵犯了我的名誉,他们却不可以继续在S市做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