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赵家大哥跳了起来,妹妹深夜把他从屋子里喊出来,说要去参加毛文龙组建的歌姬女营,他狠狠地打了妹妹一耳光,看着那张凄然的脸,他大哭着抱住了这个娇小的身体:“雪儿你不要作践自己,你是一个好女孩,大哥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随即他感到自己的手被温柔但是毫不迟疑地挪开了,两个人纠缠挣扎的时候,当的一声,一把铜钥匙掉到了地上:
——当,钥匙飞出赵先生的衣怀,他整个人也从空中跌落到地上,脑门上涌出一股血流。“老东西,”汉军哨探把刀鞘放回腰间,恶狠狠地扫了一眼扑过去的几个人,一抖手拉起了脚边的女孩子:“说过你们的钱不够,要是不愿意,老子就把你们带回去,一个也跑不了。”
他招呼了一下旁边的两个同伴,“看着他们别让他们胡来,兄弟我先过去了。”说完,他就把挣扎的女孩子拖向马车——
……
(给黄石献舞以后陪了他一夜)
女孩子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她一头扎到自己的床上就晕了过去,晚上吃饭的时候拿出了一个很重的钱袋交给哥哥,“这么多钱啊。”大哥吃惊地数了一遍,妹妹才告诉他参将黄石给了六份赏钱。“黄大人真是慷慨啊。”说完这句话赵大哥发觉不对,赶快看了妹妹一眼,幸好妹妹没有任何表情,还在埋头吃饭。
等一家人都睡着了以后,想到家人看到那丰满钱袋时的欣喜表情,女孩用手捂住嘴,不让它发出一点点啜泣声,她把手伸到枕头底下,抚摸着父亲的遗物,铜钥匙还在它应该在的位置,女孩回忆着自己在老家欢乐而且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
——女孩子从父亲身上爬了起来,跑过去拦住了把姐姐拖向马车的汉军哨探,她安慰了哭得如同一个泪人的姐姐,在各种复杂的目光中走到马车前停下,吸了一口气就钻了进去,汉军哨探古怪地对两个同伴笑笑,也跟着钻了进去——
……
(雪儿跟着黄石一段时间以后)
女孩子好久没有回家了,所以这次她回来以后家人都很高兴,听说黄石待她很好后大家都更是高兴。大哥见到她又默默走到柜子前,捧出了装着铜钥匙的小盒子,忍不住问她:“雪儿,黄大人不是对你很好么?等我军打回了广宁,你也是要留在大人身边的。”听了这话,女孩子犹豫起来,最后还是没有打开小盒子。冲着她大哥笑了笑,拢了一拢自己的长发。
……
(黄石要雪儿给她生一个孩子以后)
雪儿冲进家门,抱住赵大哥又跳又叫,把她哥哥吓了一条。好不容易安抚了这个激动的女孩子以后,赵大哥总算搞清了情况,也庆幸这个多灾多难的妹妹总算得到了归宿。等他擦干眼泪的时候,看到雪儿捧着装铜钥匙的盒子站在面前,他知道妹妹终于放下了过去——
本悬念已经揭开,应该可以答复读者对笔者的质疑了。不过笔者怀疑本也因此没有生命力了,再次鞠躬感谢读者对本的支持和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