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威力还不错,比长枪都不差了,嗯,可能还要强一些。”
士兵们在哨声中清渣、装药的时候,协助训练的辅兵纷纷扔过来土块,火铳手只是微微低下斗笠以防被砸个满头包,手中仍一丝不苟地继续着他们的动作。队列右侧的监督军官满意地一甩鞭子空抽了个响,那个军官也知道黄石正在观察纪律,要是手下士兵有人去挡去避,那就该轮到他吃军棍了。
当然,嘴里的哨子还是不敢停,这军官已经因为吹错哨子被几次打得爬不下床了,其实这也没啥丢脸的,要知道前两个月满屋子的军官、鼓手都改趴着睡觉了。在他们天天养伤的日子里,一个个不是嘴里叼着哨子反复地吹,就是忍着屁股上的剧痛拼命练习拍腰鼓。
“让那些扔土块的辅兵卯足了力气,把胳膊抡圆了给我砸!”黄石马鞭一指,就有传令兵跑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陪同阅兵的几个军官脸上的紧张都变成得色,黄石也显得很满意:“此军可用。”
贺宝刀又一次突发感叹:“大人只是打军棍而已,暴秦却是株连满门。传说中的虎狼之师,末将终于明白是怎么练出来的了。”
(第七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