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多谢。”
好不容易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朱九擦着满头的汗水来见刘昌,见面就是一阵苦笑:“为国效劳,哎呀,辛苦啊,辛苦。还是刘议长清闲啊,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本来刘昌在省卿院是很威风的,大家都羡慕他坐的那把位置醒目的椅子,而且根据黄石的初始规矩:在票数相同时议长一言而决。大家都更是嫉妒得了不得,觉得这议长真是位高权重,一票顶得上别人几十、上百票,和刘会长不睦的还私下商议要提出换人。
结果一个月下来,大伙儿就看明白这议长其实是头纸老虎,除了拿块破惊堂木瞎拍外什么用都没有。既不能发言也不能提问,只能坐在那里听别人慷慨陈词。
票数一样?七十五对七十五,做梦去吧,大家仔细一算这事上百年都未必能出上一回。
这些日子来刘昌家门前已经是门可罗雀,清闲之余私下串门时,每次不是被晾上半天就是被婉言劝走:鄙人还要为国效力,议长您先回去忙吧。
“我这个理事会会长的位置已经坐了很久了。”刘昌对朱九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觉得该是退位让贤的时候了……”
“不、不、不,”猜到刘昌打算说什么的朱九连忙跳起身,双手连摆:“刘会长德高望重,这个议长的位置非您莫属,换别人我朱九第一个不服!再说,这是齐公交给您的重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