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兰这时候已经吓得不敢说话,躲在韩冰身后直打哆嗦。若云冷冷的看了一眼胖男人,沉声道:“不想惹麻烦就给我滚远点儿!”
胖男人回头一看,韩冰已经把张秋兰塞进车里了,遂瞪着身后的六七个闲人骂道:“你们都是死人啊?去把那婆娘给老子拉走,谁敢拦就他妈给老子废了他!”
若云心里还在想着舒彤的事,实在不耐烦跟这些地痞瞎缠,对韩冰道:“全部废了!”说罢独自拉开车门上车了。胖男人和六七个闲人“呼啦”一声就往上围,韩冰冷哼一声,双脚连环踢出,每脚都踹在一个闲人的膝盖骨上,接连不断的“喀喀”声不绝于耳,除了那个吆喝的胖男人躲得远没动手外,其余的七个人都已经仰躺到了马路边上,看情形是残废定了,韩冰扫了胖男人一眼,道:“想死的话就多叫点人过来!”
胖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韩冰大发神威,大声说道:“你。。。你。。。你们别走!”说罢从怀里摸出电话就打。
若云对韩冰道:“快走,舒彤还等着呢,不用理这些人。”
韩冰拉开车门,纵身上了车,在胖男人的大声吆喝中扬长而去。转过两条街,远远的便看到舒彤三人在商场门口焦急的朝这边望着,韩冰一个急刹车,在舒彤等人面前停下,三人匆忙拉开车门上了车,舒彤急声道:“先上高速。”韩冰点点头,像飚车一样窜了出去。
舒彤这才注意到车上多了一个人,不禁诧异的问若云道:“若云,她是。。。?”
若云微微一皱眉,道:“等会儿再说她的事,先跟我说你家里咋了?”
舒彤道:“我哥昨晚莫名其妙的被公安局带走了,家里人随后去县公安局一问,谁知道公安局的人说根本就不知道,幸亏我嫂子记得车号,一问公安局的人,才晓得是市警局的车,说是被市上那个警局的人带走的,家里人一时没了主意,现在连人都找不到,大嫂知道我已经回山东了,所以方才打电话给我,让快点儿回去想办法。”
文凤闻言骂了一句:“这帮土匪!”
若云问道:“大哥在家是做什么的,怎么会无缘无故招惹上公安局?”
舒彤道:“谁知道怎么啦,大哥和嫂子在县城开了一家杂货店做生意,奉公守法的,那知道会出这种事?这和绑架有啥区别?”
若云心里没来由的一烦,扭头看了看王婷,问道:“王姐,你以前是公安系统的,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王婷摇了摇头,道:“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太多,我也说不上来,但无缘无故的抓人,似乎可能性不大,咱们先去家里问问当时的情形再说吧。”
若云点了点头,道:“我最讨厌和公安局的人打交道,现在天天和他们打交道,都快受不了啦,看来公检法的问题都不少啊。”
王婷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忽然扯上检察和法院了?”
若云沉吟了一会儿,对王婷道:“这位大姐叫张秋兰,是找咱们告状的,方才刚一出招待所的大门就被大姐拦住了,还没仔细问呢,她的事和检察院法院都有关。”顿了顿,若云扭头问张秋兰道:“张大姐,你怎么会拦住我告状的?谁给你指点的?”
张秋兰啜泣了两声,道:“招待所的弓所长偷偷跟我说的,说有个部队的首长住在招待所,让我想办法拦住告状,一定能伸冤。”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丈夫原来闲时也跟我讲部队的事,所以一看首长的衣服,就知道是大首长。”
若云回头看了王婷一眼,王婷笑道:“我说这个所长不简单,是吧?”若云若有所思的问张秋兰道:“既然你丈夫死的不明不白的,你为什么不继续上告?”
张秋兰道:“为了打官司,我家已经家破人亡了,父亲本来就有病,听儿子被执行了,当天就去世了,母亲为了能讨回公道,变卖了所有家产,逐层上访,不但没有伸冤,我在家里还遭到了打击报复,最后上访到北京,最高人民法院接待处的法官说:别光听那些人胡说谣言,没有判决书没有执行令就把人给执行了,那不可能。但是后来又说:死了,你们还告什么?冤也不好翻,人已经没有了,回去吧,别告了。还说要告也得拿判决书。让我们回来给他们要判决书。可我们那来的判决书?连人被执行了也是在一个多月后从报纸上看到的,到现在连骨灰也没见到,还怎么告啊?所以母亲回来后不久也在悲愤中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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