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熟,”小印子望了一回天,“焚香做了那个侍卫?”
“嗯。”
“小喜子回家探亲了?”
“嗯”
“小姐?”
“恩?”
某人眼睛眯起,发出危险的气息。青灰色的影子突然窜到她旁边,阴冷阴冷的声音响起“小姐,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下。”
“能肯定是当日的刺客么?”梁筠忽然开口打破一室静默。
“是,属下肯定,那尸首是个如假包换的太监,手掌心有练功的茧子,而且大须按掌的伤痕是模仿不来的,是吧大师?”赵武甚是信服的望了悔尘一眼。
悔尘淡笑点头,木辕拿过花笺和自己手中的信比较,抿着嘴唇不大确定的递给陈杼。
陈杼仔细端详好久,“你怎么说?”
“却不是出自一人之手,可总觉得这张的字迹不大自然。”木辕点着素洁的白纸,“写信的人是有意不想被看出笔迹,也或者是为了模仿另外的人,也有可能只是故布疑阵。”
“我也是这个意思。”陈杼赞许的将信放在桌上“虽然敌我不明,但至少此人没有恶意。王爷?”
梁筠终于回神,俊颜上神色凝重“本王在意的是信上所言是否属实,如果是真的,那么南郡和北狄的一场大仗……”
“真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做出勾结外敌的勾当。”赵武恨恨的说道。
梁盟多年沉迷犬马声色,皇子间暗含萧墙,北狄虎视眈眈,梁筠使出浑身解数尽量将朝廷权力制衡,还好有骁勇善战的梁盛在北使北狄不敢轻举妄动,这才有了南郡平静的表面,梁筠心底喟叹,自己倾尽全力不愿见到的杀伐终究在所难免。
饶是睿智识人,疲于奔命,该来的还是挡不住,梁筠从未有过像现在这般无力。以南郡眼下的情形,和北狄交战无疑是自取灭亡。
如诗如画的江山就要走到尽头了么?
梁筠痛苦的闭上眼睛。
“小姐,”小印子笑意满满对着乔言,乔言不自然的向后退开,腰部一硬,竟是已然退到梅树身上,再也无路可退,当即素手一抬,“你不是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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