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声叫的声音不算太大,但也绝对是让周围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纷纷投来诧异的眼神。暗暗揣摩这个美丽的霄兰姑娘怎么带了个这么牙尖嘴利的小丫头。
台上的绿木舞得正劲,此时正是正午时分,虽说冬日尚早的春风中还带着料峭的寒意,但是绿木的额头鬓角都冒出了涔涔的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反衬下,反射出诱人的光泽。
“姑娘,这……下一场,你跳什么,我去准备。”小南瓜再次催促道。
“跳什么?”霄兰放下手里的茶杯盖子,抬眼看了一下场上,摇摇头,“我什么都不跳了。”
“什么?”小南瓜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为什么不跳了?”
霄兰像看着一截榆木疙瘩似的看着她,说:“你说我跳什么?”
小南瓜一时无语,她说的对,绿木此时一反平时的风格,跳起这种在中原上不流行的舞蹈,让众人大开眼界,加上她绝美的姿容,跳什么才能胜得过她,既然跳什么都胜不过,那为什么还要自讨无趣?
瞧了半天,小南瓜还是不甘心的再催道:“姑娘来都来了,连场子都不下去试试,怎么行。”
“这位小姑娘说得好啊,”平地里忽然多出一道男声,两人回头,不知什么时候,梁闵走到了她们的身后,摇着一把雪白的折扇,风流倜傥,俊美无俦。
“本王久仰霄兰姑娘的艳名,苦于无暇脱身,难以得见姑娘一面。今日一见……”他说到这儿。故意沉吟不语,笑涔涔的瞧着霄兰。
美人并不答话,只淡淡笑着,重新倒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
梁闵接过茶盏,开盖闻香,“嗯,信阳头春的早茶,加了点白芷,冬末春初,寒气未减,阳气初升,这茶这时候喝,确实对身体大有裨益。”说完,他赞许的看了一眼霄兰,“想不到姑娘还对药理颇有研究。”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角带着不易察觉的询问和怀疑。
霄兰淡淡一笑,抬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却是加了三钱白芷末,只是喜欢白芷的淡香,胡乱添着玩儿的,没想到竟还有这重功效。叫王爷谬赞了。”
梁闵哑然失笑,坐下一道品茶,继续刚才的话题,“说起来,本王也很好奇姑娘下场,要选哪个曲子。”
霄兰苦笑摇头,两手连连摆动,“王爷莫要拿奴家取笑,绿木姑娘名动京城,再说京城里名家云集,奴家的这点微末道行,可不敢在天子脚下班门弄斧。”
咽下最后一口茶,啧啧舌头,似是在回味茶的清香余味,他才缓缓说道,“若本王今日定要力请姑娘下场一试呢?”
霄兰脸上面色不改,对这种带着强制性的要求语气并未十分在意,“既是王爷发话,实在是奴家的荣幸。敢不从命。”
“只是……奴家这场舞有点挑剔,现在这时辰是跳不得的。”她说的神神秘秘。
梁闵好奇的问道,“那要什么时候为佳?”
“晚上,最好是漆黑无光的晚上,这舞蹈跳起来,才别有一番情趣。”眼眸微微弯起,调皮的看了一眼台上的绿木,“只怕这样绿木姑娘那里会不答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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