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郭大麻子被救醒,讲述了如何出海,如何碰到巨大的扇贝妖精,张敬如何英勇的和它搏斗,最终不敌掉入海中不见,通通说了一遍,十分殷实详尽让人相信他绝对编不出来。
白氏又一次哭昏过去,张开阳在旁边也是嚎嚎大哭,悄悄往眼睛上沾点洋葱水,眼泪像是不要钱的一样滚滚而下,嚎道:“我的兄弟啊,你怎么就走了呢,留下大哥一个人独立支撑偌大的家业,呜呼,大哥一定会好好的料理你的身后事,你的老母吾替你养之,放心的去吧!”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的围观群众都暗自称赞张家兄弟俩的感情深厚。
张开阳果然说到做到,通宵达旦的忙乱一夜,把灵堂很快布好,又请著名画师画得张敬生前遗像挂在中央,左右是黄白菊花,刚摘下来的还散发着清雅芳香,还有无数附近人家送来的挽联,纪念这位英年早逝的张家二公子。
“呜呼,天不佑兮,令英年早逝。地不厚兮,无以载栋梁,人不明兮,悔不用高才,哀哉。”
这是当地县令牛大人送来的一副挽联,意思是说这个少年人啊是天才,才高得连老天和大地都不容许留在世上,所以早早的把他召了去。我悔恨啊,没有在这天来临前征用他,为国家出谋划策。
虽然有对‘死人’一味溢美风气在其中作怪,但能亲手书写并送出这样的挽联,也可以看出当地父母官对张敬的热爱。
张开阳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吓得凉了半边身体,庆幸早早除了这个兄弟,不然早晚都得被他勾结外人夺去全部家产和爵位。
张开阳高兴的放声大哭,安慰完老父亲,在安慰继母白氏,在安慰两眼哭得红肿,梨花带雨,仿佛是她丈夫死了,而不是小叔子死的李氏,真真气得一肚子的火气。
却知道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张开阳只得按捺住,大哭,也算为下一次演练,张老太爷本来身体就差,又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欲绝的只剩一口气吊着。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张敬的尸体,还抱着万一的希望,所以不想马上死,但谁也不能保证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派去海上搜索的人去了一波又一波,却只拉回十几条奇形怪状、没了脑髓的巨大怪鱼回来,证实了郭大麻子说得遇到海妖的情况是真的,越发认定张敬凶多吉少。
张开阳本来还有些担心郭大麻子下手不干净,让他们把人给救回来,终于彻底放心。在没心情演戏,抽了个空从灵堂溜到寡妇酒家,悄悄进去,抱起林寡妇娇小玲珑的身子在空中旋转飞舞,头伏在雪白的脖颈上磨蹭着,大笑道:“宝贝,大事成了,成了,从此以后在也没有人威胁我的地位,你就跟着本候爷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吧。”
“爷,你说的是真的吗?快放奴家下来,你转得人都晕了。”林寡妇柔软的身躯僵了一下,反身扑进去了张开阳的怀抱中,娇嗔道。
张开阳感觉她的异常,戏谑道:“怎么,宝贝儿,你怕了?”
林寡妇似真似假的回道:“是啊,谁不怕,奴家可也差点给您养得那只恶狗杀了呢。”
“不怕,不怕,有我护着你,给他十个够胆也不敢在动你一根毫毛。人生无常,老爷我算是想明白了,这好日子要跟女人一起过才滋润,我家那位忒没情绪,心里还装着别人,贱货!那像宝贝你,身段好,又会来事,等老爷子也走了,我就休了那贱货,娶你进门好不好。”张开阳说话间,两只手伸进了林寡妇的胸围子了,揉捏着两团温软可爱的雪兔,一手紧,一手松。一手捏出各种奇形怪状,一手掌心紧贴,缓缓研磨,并向下缓缓探去,笑问道:“宝贝儿,你的伤好些了吗?”
原来那天郭大麻子想杀林寡妇灭口,以免消息泄露,张开阳终究还是舍不得,因为脱去美人衣服后,不但一身肌肤雪也似的白嫩,滑如凝脂,又细又滑,而且纵送之间,妙不可言。
张开阳虽然在青楼楚馆中阅女很多,却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床上恩物,从此就包养了这个娇滴滴的小寡妇,宠爱异常,连要为她休妻,扶做正房的话都说了出来。
郭大麻子要杀掉她,就像要剐去张开阳的心头肉一样,万分的不舍,当即就站起来怒喝制止,却晚了一步,郭大麻子的拳头重重击在那片雪白的肚皮上,痛得林寡妇身弯如虾,满面血红,虽然没有当场惨死,却连呕好几口血,从此就犯上了一个泣血之症。
每当想起那时的情景,林寡妇都惊恐得扯过被子遮住身躯,躲在黑暗中瑟瑟发抖,又怕又恨郭大麻子和张开阳。为了保命,加倍的奉承张开阳,拿出了以前都羞耻的风流手段努力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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