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嫂嫂……”
张敬动情的叫着,手指灵活的解开李氏素色罗裳上的一朵朵蝴蝶扣,拉扯开白色的胸围子,探进大红色的鸳鸯肚兜中,直取那又白又软,跳脱不定的两只大玉兔。
“啊,不要,不要。”李氏婉转娇1吟,仰头高叫,纤手向上紧紧按在左胸脯上,因为张敬又冰又凉的大手已经抓住了她温软的大白兔又抓又揉,叫她心慌慌,连忙镇压住。
张敬如何能让敌人这个可恶的企图得逞,另一手在她的后背腰肢间上下摩挲,同时又低头咬着李氏精致小巧的耳垂,朝里面吹着绵绵情话和团团热气,搞得李氏其软如棉,神智清醒了一些就又陷了进去,脸红红的紧咬薄唇,那里还记得在胸前重地镇压敌手!
那只大白兔却也不是张敬一双手就能把握的,顶尖一点在掌心中乱扭乱跳,划着美妙的弧线,叫人心痒痒的急不可耐,张敬低吼一声,猴急的就去撕扯李氏的罗裙,他根本没想过自己现在有多少斤的力气,薄薄地青色罗裙那里经得起他轻轻一扯,只听撕拉一声响起,在黑暗中分外刺耳。
“不要!”李氏顿时就给惊醒,双手十分用力的抓着罗裙两端,立时蹲下去掩住哭了个泪流满面:“叔叔,我不能对不起张家,我不能做个不贞洁的女人呜呜呜……”
她虽然遮掩的快,但张敬早在内外两件罗裙给撕成两半时,就看见那一双欺寒塞雪的白皙粉腿,在黑夜中放着银光一样醒目,令他顿时回想起去年冬天藏在被窝里看《房中嬉春图》的情景,那图册上好似也有一个长腿的绝世美人,双手抓着秋千,粉腿却精赤着架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
张敬不敢在想下去,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转过身不在看衣裳不整惹人犯罪的李氏,深深呼口气压下那血脉喷张的气息,问她;“嫂子,都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在我的房间附近不睡?”
李氏边哭边说,断断续续的:“我听说店里面突然飞来了一群黄蜂,蜇上了不少人,我怕你也……所以就来看看,谁知道你竟对我这样……”努力控制着哭声,她怕声音大了把人引来。
“大哥呢,你不怕他知道又打你吗?”
李氏颤声道:“最近,他,他很少回来,今天也是……”想起张开阳,她显然很是害怕,因为身躯抖个不停。
张敬诧异的回头望她一眼,以为她是被寒风吹冷了,满目的柔情:“夜里凉,你快回去吧,我不勉强你。”
李氏红唇翁张,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紧紧的捂着,没那个勇气打破禁忌,嘤咛一声,提着罗裙两端如小兔一般朝暗中跑去。
“等等!”张敬突然叫道。
闻言的刹那,李氏就如被冰雪的魔法射中一样僵在原地:“什,什么?”
张敬就站在她的身后,微风拂动间吹散了她裂开的罗裙两角,从中露出洁白细腻的一截肤色,是那么的美丽诱人。此时的张敬眼中却没有一丝肉1欲之色,轻声问她:
“嫂嫂,你能告诉我,你的闺名吗?”
李氏浑身剧颤,要是外面的登徒子试图问她的闺名,恐怕刚开口就要被她叫人一阵胖揍,往死里打!可是她现在却沉默着,突然向前猛窜去,眨眼间不见。
张敬失望到了极点,原来嫂嫂的心里没有自己,还没来得自暴自弃,李氏迟来的如海豚一般空灵的声音已经飘入他的耳中。
“奴家的闺名叫李渔,小名美人,叔叔不要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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