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玄天升龙柱变成随意大小带在身上,还是张敬最近领悟出来的妙用,一经变小,祭在身后,顿时就消减了无形中的威压。张敬却依然装作吃力的样子,不想让吕朗,陈半仙等人看穿他的虚实,扶着张老太爷进了郡守府。
吕朗,陈半仙和徐人贵等人先行一步,在公堂上拜见过了郡守大人,徐人贵抢先道:“大人,您可要做主,张敬小儿刚才居然想谋杀本候爷!”
“竟有此事。”郡守大人高坐上方,闻言惊道:“有什么证人吗?”
“有,他们都看到了。”徐人贵一指吕朗等二十几人。
张敬恰好赶到,拱手,露出一口白牙:“大人不要听他胡说,我这边也有几十个人可以证明,徐候爷刚才想杀我。”
“是的,大人,我等愿意作人证。”张敬背后的人,顿时纷纷叫道。
吕朗等人自然不干,跳出来又叫又骂,两帮人马几乎在公堂上打起来。
郡守大人看得头痛欲裂,一边是地头蛇,看着官都很小,但离开他们的支持,恐怕当时就要两眼一摸黑,什么事也办不了。
一边则是过江龙,虽然是贵族系统,管不了政事,但背后的关系错综复杂,难保没有手眼通天的人物,也不能轻易得罪。
但不马上处理两伙人真就要打起来了,郡守大人想谁也不得罪,把这茬揭过去,一拍惊堂木,道:“你们两家既然都没有其它证人、证据,就不要在胡闹。两位候爷请坐,带原告上来。”
张开阳匍匐上前,眼睛根本不敢看向张老太爷和张敬,战战兢兢的道:“大人,您可要为小人做主啊……”说了半天,哭了半天,洒落一地眼泪,都是张敬如何虐待他,欺辱他,揉捏他,害他有家不敢回,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徐人贵一听,顿时大怒:“本候爷也有个弟弟,也是做哥哥的人,却从来兄友弟恭,有饭一起吃,有床一起滚,有女人一起睡,合家上下别提多快乐,却没想到世间居然有你这样做弟弟的,简直禽兽不如。大人,本候爷建议把他凌迟处死,以警告后来人。”
张敬只是冷笑,甚至都懒得反驳,只是看着张老太爷,十分担心他会受不了,发生意外。
跟着一起来的牛知县越听越不是滋味,在平日里他就听说过张家两兄弟的事情,一个吃喝嫖赌,五毒俱全,一个能文能武,天性纯孝,县里人全都知道,怎么到了这里就变了模样,这天难道就能颠倒了黑白吗?
牛知县是正统的儒生,看到不平事忍不住就要管,这也是他到四五十岁了,还是一个小小县令的原因,矛头直指徐人贵。
“无论事情是不是这样,本朝就从来没有过一位贵族凭空干涉另一位贵族的先例,何况大汉律法也不允许。”
郡守大人点头称是,叫愤恨不已的徐人贵退下,问道:“被告,有什么话说?”
张老太爷挣脱张敬的搀扶,独自走出来,长叹道:“大人,不瞒你说,我的大儿子从小就被我宠坏了,贪鄙好色不说,还屡行不轨之事,差点把老夫气死,如此不孝之子,怎能让他继承祖传的爵位和家业,我已经决定把这些都传给我的小儿子,张敬。”
“爹,您疯了吗?对了,一定是张敬逼你这么说的,快告诉大人,是不是这样?”张开阳惊得跳了起来,红着一双眼睛大叫道。
旁边吕朗见张老太爷居然下了这样的决心,说出这样的狠话,知道不好,事情恐怕要脱离控制,连忙跳出来道:“老候爷,本朝从来都尊崇立长不立贤,您的大儿子还健在呢,又没有什么过错,凭什么把家业传给小儿子?您老不要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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