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怎么可能?”王曼惊道:“我刚刚虽然在假寐,但六识还保持在灵敏状态,怎么没听到他们从身边走过的声音?”
其中一个婢女猜测道:“或许附近有什么小路,他们抄近道走的,赶在我们前面也不足为奇。”
“我已经问过店老板了,他祖孙三辈都在这里开店,却从来没听说过这附近有什么小路。”雪肤咬咬嘴唇,把她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公子您不觉得奇怪吗,一个青年牵着大青牛,驮着一个连您见了都动心的娇滴滴妇人,难道之前其他男人就不垂涎?而他们能平平安安的到这里,肯定不是普通人,或许是飞行绝迹的仙人也说不定。”
“啊!”王曼一身武功虽然已入化境,但想到下手的目标居然有可能是飞行绝迹的仙人,也禁不住有些胆颤。盖因他知道厉害,他的太子外甥有个老师就是绝世仙人,飞剑一出,能够斩杀千里之外任何一人的脑袋!由不得他不惊心,要是其他外戚家族,豢养了许多能人异士,倒也不怕。
偏偏他们老王家崛起的太快,无论财力,潜势力都有所不足,所以在和权臣,各国藩王的明争暗斗中,吃了很多亏苦,王家的顶梁柱王政君皇后也时常有被废的危险。
王曼为此忧心忡忡,却不妨碍他猎美,但如果能网罗一个能人异士为王家所用的话,他也并不介意放弃那个娇滴滴的妇人,毕竟美女常有,而仙人不常有!
主意一定,王曼就对雪肤道:“如果他真是仙人的话,这事就不能怪你,但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你自己去领受‘鹅毛之刑’吧!”
雪肤忍不禁打了个寒颤,所谓‘鹅毛之刑’是王曼发明出来的一种刑法,依他的想法美人总是美人,就算犯了错,也是美人。怎么能和那些臭烘烘的男人一样被拍板子,使夹棍,把白嫩嫩的屁股和葱段一般的手指打的血肉模糊呢?
所以他潜心研究,发现大凡美人都怕痒,顿时来了灵感,经过多次人体试验,选中了软中带硬的白鹅毛,用从宫廷流出来的秘药浸泡过后,就带有极其强烈的催情作用。
等到有美人犯了错,就剥光衣服,用鹅毛在其腋下,肚脐,肌肤,秘1处上不断的轻轻扫动。因为药效的作用,美人必然又痒又痛,又十分难耐,双腿难耐的如蛇般绞在一起,却得不到丝毫缓解,到最后精神崩溃,又哭又叫。如果还不停手,就会在压抑不住的高潮中活活泄死。
雪肤有次就见到一个姐妹受这刑法,真是惨不忍睹,可不想尝试这种滋味,听到王曼喊了她几声,连忙回过神来。听他交代道;“这次先不要惊动他们,等明天早上我们就出发,如果他们还能赶在我们面前的话,就必是仙人无疑,我在出面赔礼道歉,不再打那妇人的主意。如果不然嘿嘿……”
张敬在二楼中,把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半点也没有遗漏。这就是神通的妙用,早把他的眼睛,耳朵,鼻子锻炼的灵敏无比,虽然还远远比不上传说中的千里眼,顺风耳厉害,但要刻意听人说话,却也是轻而易举。
听到王曼的如意算盘,张敬不禁怒哼道:“好个世家公子,拿得起放得下,可惜打错了主意。先是打我娘的主意,现在又想招揽我,任你家世在煊赫,爵位在高,能出得起的也无非是钱,权和美色!以我现在的本事,这些难道还不能自取吗?为什么要给你们卖命,真是笑话!”
“也罢,既然他们铁了心打自己的主意,反正路上无聊就和他们玩玩,只要最后不哭爹喊娘就好。”
晚上果然平安无事,等到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张敬还盘膝端坐在床上打坐,兼且守护睡在隔壁厢房的母亲白氏。突见外面有道人影飘忽过来,趴在窗户上窥视,似乎是想确认自己在不在,连忙弄出点动静,表示自己的存在。
那人果然放心而去,正是王曼的红衣婢女雪肤,默默祈祷道:“牛郎啊牛郎,你可一定要是仙人,不然我就惨了。”
张敬没办法听到她的心声,但确实是仙人子弟,直睡到日山三竿。主要是白氏好久没睡到床铺,有些嗜睡,起来时看到太阳都晒到屁股了,不由闹个大红脸。
匆匆梳洗完毕,在大厅里用早午饭的时候,还听那些伙计聚在一起议论王家公子为什么匆匆而去,莫非是长安城里出了什么变故?猜来猜去,却没有一个准确的。
唯有张敬心知肚明,吃完饭后叫来老板,正要把住宿费用结清,却被告知王家公子已经替他把钱付了。不由一笑,这些小手段虽然不起大作用,但做了,还是能让人心生好感,那王曼王公子收买人心的功夫还是有一点滴。
张敬也没矫情,告声别,就去马房牵出大青牛,驮上白氏,找到一个僻静地方,就放出四把飞剑,化成光幕,裹住自己和大青牛,白氏,倏一声窜到空中,朝着长安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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