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不要”,几乎脱口而出。
张敬强自忍住,看她缓缓起来,转身,动作虽然缓慢,但又充满着美感的顺畅,不是女妖精飞燕还是谁?娇俏的面容上早就是泪盈盈,莲步彷佛未动,已飘似的‘走’到张敬面前,腿一弯跪倒在地,泣声道:“仙长饶命!”
张敬扫了一眼,已把突然多出来的石台收进眼中,最后才把眼光落在哭得一塌糊涂的美人娇颜上,冷笑道:“我饶了你,谁又饶王曼王公子和那些被你美色所迷,葬送性命的男人呢?”
飞燕脸色一白,匍匐几步,张开柔荑把张敬的大腿抱在怀中,急急道:“仙长听我解释,我虽然是有心勾引,却因为修炼的功法不当,导致阴阳失调,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而那些男人也是好色,见我独自一人在山间就先存了非礼之心,也不想想我一个弱智女流既然敢独居在山中,肯定有过人之处,不然早就被豺狼虎豹所咬,那里轮得到他们遇见?末了,上了我的身又不知道节制,因此而死。我纵然有罪,也不能全怪我啊。”
“哼。”张敬摔了几下腿脚,都没有挣脱飞燕的怀抱,反倒因此更多的感受到她身体的热度,酥胸的挺俏,肌肤的弹性,隔着薄薄的纱衣一起袭来,不禁暗赞这妖精的本钱果然雄厚,难怪能让见惯美色的王曼王公子也一见钟情,因此身死。敖狄龙还说她们姐妹俩有做皇后和昭仪的福分,给她们机会,恐怕真的会变成妲己那样的红颜祸水。
可惜,自己虽然好色,却不想落个跟王曼一样的下场,张敬毫不留情的伸手握住了飞燕的皓腕,便觉得她的手不但柔若无骨,还纤细柔顺,仿佛稍微用大一点力气就能掐断般——张敬略微用力,就把她当小鸡子似的从地上提了起来。
飞燕察觉不妙,脸上满是彷徨,一咬贝齿,作势把身贴靠张敬怀中,缓缓蠕动,红唇翁张,泣声道:“仙师饶命,仙师饶命,无论你想让飞燕干什么都可以……”一双修长的美腿已在不知不觉中缠在了男人腰上。
张敬冷笑一声,双手托着她的大白屁股,走到那石台边,把她扔了上去。飞燕立马爬起,温驯地坐在石台上,任凭张敬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颗心有如小鹿乱撞,狂跳不已。
当张敬把头低下来,抵在她的额头上,飞燕不禁又是一惊,脸颊泛出桃红般的殷红,朱唇现着湿润晶亮,眼神显露出一点疑惑、一点惶恐,还有一点妩媚。
张敬露齿一笑,伸出手在飞燕的脸上磨挲着,低沉道:“你的妹妹呢,为什么不出来?看来还是不信任我啊,也罢,我就跟你明说,只要好好的回答我几个问题,绝对不伤害你们姐妹,但如果有一句假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另一只手袭向她的胸口,抓住紧紧的一捏!
“啊……”飞燕一声痛吟,眉头紧蹙,两双柔荑忙不迭的握住了张敬袭在胸前的手臂,旋即又惊又喜的道:“仙师,这是真的吗?大恩大德别说几个问题,就是以身相许都没问题哩。”说罢,媚眼如秋波般飞来,嘻嘻笑道。
张敬直接无视,问出第一个问题:“你是燕子精,双翅一展,就能疾飞千里,为什么不趁着我和敖狄龙大战的时候逃走,还跑回来窥视?”
飞燕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把她的弱点说出,张敬也不逼她,手掌只顾握住飞燕胸前的玉1乳,不停地搓揉着,令她从喉底发出‘呜呜’的压抑低吟声。
“慢点,轻点,揉死人了呢仙师,那夜的雨太大了,我们鸟类成的精怪虽然飞行速度较快,除了寥寥几种,都禁不住雨水的长时间打湿,就在附近山洞躲了一晚。等到第二天又不舍得离开家,呜,奢想着敖狄龙那傻货或许能取胜,就没走,却没想到您这么神通广大,居然把龙宫二太子都给击退,在见到您召唤我们,因而不敢逃走……”
飞燕在张敬掌下娇躯如蛇一般扭动,婉转呻吟,那薄薄的纱衣都滑下双肩,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诱人之极。好不容易把这段话说完,身上已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香汗,像是去了半条命一样呼呼喘气。
张敬站起身来,赞赏的看着横卧在石台上的美人,问出第二个问题:“长安城中有什么厉害人物,你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小仙师算是问对人了,我们姐妹虽然法力不行,却常常化身在长安城中游走,买些胭脂水粉,经典书籍,偶然间也听到一些世家子弟的谈论。当世长安,全大汉,乃至天下万国最厉害的人无疑就要属钦天监里面的老不死们,除了新天子登基的时候,几乎不可能在看到他们,神秘莫测!”
飞燕轻张朱唇,缓缓说着,双腿随之不时的张开、和起,无尽春色尽在眼前。可惜,张敬却全不在意,催促着她赶紧说下去:“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