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在这里枯坐了一个晚上,没事吧?”
张敬转头看去,见说话的人是母亲白氏,为了不引起别人的误会,虽然十分担心着急,却只轻轻发问道。此时天色早已经大亮,阳光照射到身上,感觉暖洋洋的,自己居然就在石凳上坐了一夜,内里虽然凶险无比,从外表上却一点也看不出来,也难怪白氏她们担心,围拢在身边,美眸中满是担心和疑惑。
似乎都在嘀咕‘公子’回来后,怎么突然变奇怪了?
张敬正想着,突觉一股疲惫袭来,就好像读书用脑过度,精神萎靡不振一样,挥挥手道;“我昨天在修炼摘星术,不知不觉中就沉迷了进去,现在才刚醒过来,你们不要到处去瞎传。”说完就不在提这茬,盯着红衣婢女雪肤道:“白夫人的房间,伺候的丫鬟,老嬷嬷,胭脂水粉等安排好了吗?”
雪肤指着不远处一间厢房,答道:“白夫人就住那里,离你的房间不足百步之远。其他的,我都已经跟管家说好了,等同您的待遇。”
“好,好,你办事,我放心。”张敬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勉强打起精神对白氏道:“您赶了这么久的路,身体也十分疲累了,趁这机会好好休养一下,不要客气。”
白氏拘谨的点点头,说实话,她心中总感觉像偷了人家的东西一样,很不自在。
张敬挥挥手让雪肤扶着白氏,和其他婢女们通通退下去,起身朝厢房里面走去,脚步十分稳健,从身体上看不出半点异常。却什么事情也不愿意多想,只想躺在暖和和的床铺上,美美的睡一觉。
从背后剑匣中放出清零剑,化成大青蛇,盘踞在纱帐顶端。流星蝴蝶剑,飞舞在空中,天孙剑则潜伏在青砖底下,甭管谁敢闯进去,都绝逃不过被乱剑分尸的下场。
保护工作全都做完后,张敬这才扑到床上,带着最后一个念头沉沉睡去:“晚上,到底会发生什么?”
早上的时候,王凤就来找‘王曼’商讨迎接执金吾将军的细节,却被婢女雪肤告知二公子他昨晚修炼了一夜道法,现在正补觉呢。
王凤一听,又是惊讶又是羡慕,登时连连追问。奈何雪肤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知道和路上遇到的道士有关。
王凤若有所思,当即吩咐道:“那位白夫人你一定要好好伺候好了,如果,我说如果另外几位公子敢来纠缠的话,你尽可以打断他们的腿,在来告诉我。”
雪肤听得身躯一颤,那里敢答应,当即低头说了一句无论怎么也不会错的话:“奴婢不敢。”
王凤没有惊醒张敬,轻手轻脚的离开,准备工作什么的都得他来做,实在没时间在耽搁。
张敬这一觉直睡到天色全黑,起来时精力充沛至极,徒手都能打死一两只猛虎。收回三柄飞剑,开门出去,侍女们连忙端上热水,毛巾,给他洗脸,穿衣。
张敬站在那里,动也不要动,几只柔软的小手儿就帮他收拾的妥妥当当。随便吸了几口青衣婢女小琴递到唇边,净牙用的青盐水,咕噜几下吐掉。
小琴忙把洗得干干净净的一根葱指伸进他的两排牙上,仔仔细细的刷磨起来。
说实话,这种刷牙方法,张敬以前只听同窗好友们闲谈时说过,是最近流行于王孙贵族中的‘美人刷’,还有什么肉屏风,姑娘摇椅等。当时听过就算并没有在意,这时候回想起来,似乎还能想起他们大为艳羡的模样,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享受到。
张敬有些不适应的想摇头,但为防止别人怀疑,就强忍住,抬头看去,偌大一个王府此时仿佛陷入火海中,大红灯笼挂得到处都是,侍女们端着果盆,精致的薄胎青瓷酒具川流不息。更有丝竹之声清晰传来,悦耳动听,好似在准备大型的宴会,不由劳动舌头,把美人儿的葱指挤了出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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