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新娘子奇怪的看他一眼,心中叫道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吗?
张敬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出去这半年,走了不少地方,见过不少人,遇到不少事情。其中改变我最深的就是遇到张仙师,他教我法术,借我法宝,可谓恩重如山,又安排我做不少事情,算作考验。按说我们既然成了夫妻,就该无话不说,只是仙师旨意不让我对外人泄露,而我又不想瞒你……”
新娘子听得有些感动,那时候夫妻在恩爱,只要是富贵人家,就有三妻四妾,不可能亲密无间,总有许多秘密。做丈夫的是有权不对妻子说的,她从小到大都看习惯了,乍闻到张敬什么事都不想隐瞒她,心中爱意油然而生。
但她不是胸大无脑的女人,知道一个女人要是不能帮助自家男人成就一番事业,还拖他后腿,不被休弃就算好的了。连忙道:“夫君,大事为重,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你说给我听,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让我给说漏嘴了呢,所以还是别告诉我了。”能说出这番话来的她,就绝对不是什么无知妇人。
张敬见她这么善解人意,自己却拿一堆谎言骗她,真是又羞又愧,道:“娘子如此爱护我,有朝一日我仙业有成的话,一定渡你,作对神仙眷侣。”
新娘子听得砰然心动,爱意又生了几分,羞道:“夫君,我敬你一杯心想事成。”伸手就要去拿酒杯,张敬却按住她的手:“慢!娘子,你既然如此信我,以后我要是有什么莫名其妙的举动,你看到了不要奇怪,也不要对外人说起才是。”
“那是自然。”新娘子应道。
张敬却还是不敢相信她,毕竟以后两人要睡在同一张床上,自己就是放个屁,都瞒不过她。要是对外人说起,惹动怀疑,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在则整个婚礼现场,自己的母亲白氏都在场,却没有办法坐到主位上接受儿子、儿媳妇的磕头和敬茶,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来。但张敬想都不用想,她心中很难过,正好趁这个机会弥补一二。
想了想后,张敬起身道;“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说罢,推门出去,消失在漫漫黑夜中。
“夫君,你……”新娘子愕然变色,心说奇怪的举动,这就开始了?强忍着不安,轻移莲步,走过去把门掩了起来,免得外人看出破绽。坐在房间中看着龙凤蜡烛被一点点烧灭,不一会后,就坐立不安起来,感觉时间过得真慢。
其实张敬要去的地方就在不远处白氏的厢房,只见里面灯火通明,白氏朝南面跪着,又是欣慰又是哀伤的道;“老爷,敬儿终于娶妻生子,可惜你没有在场,我也没有机会喝上媳妇茶……”
张敬听得感伤不已,叫了一声娘,推门进去,径直说道:“不孝儿子给您赔罪来了。”
白氏没想到会被撞见,又惊又慌,连忙起来埋怨道:“你怎么把新媳妇抛下,跑我这里来了,快回去,快回去。”她也是过来人,知道新嫁娘在洞房花烛夜时的复杂心情,生怕丈夫不喜欢她,冷落她。
“娘,她都没给您敬茶,可算不上我们张家的媳妇。我过来就是请您过去吃媳妇茶的。”张敬笑道。
白氏闻言欣喜,刹那之后,就连连摆手道:“敬儿,你现在变成王曼的样子,我过去算怎么回事?还不得立马穿帮了,不行,不行。”
张敬安慰她;“娘,您就放心吧,她要是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就说明她就不是一个可靠的人,夫妻情分就算没有了。这不仅仅是吃媳妇茶的事情,还是对她的考验。我们赶紧吧,别让她独守空房久了,惹出什么乱子来。”
新娘子王嫣确实等到心都要焦了,陡然听到敲门声传来,就连忙奔到门前,低唤道:“谁?”心思却是细腻,要是外人的话,她就不打算开门了。
“是我。”这人自然是张敬。
新娘子大喜,打开门栓,就说道:“夫君你可回——”话没说完,就看到一身白衣,容光艳发的妇人,俏立在张敬身边,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新婚之夜,她的丈夫还没和她同床,就带着另一个女人回来,还有比着更赤裸裸的打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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