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以为自己是谁?别跟我们少爷这么横,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贵公子身后一个小厮窜了出来,狗仗人势,十分蛮横无理。
刘歆微怒,正要回话,那边陈参陈老师已经带着众多弟子们出现,刘歆连忙上前把事情稍微说了一下,请教道:“老师,您看这……”
陈参心中明悟,脸上却是皱了皱眉头,道:“你且去把姚蟒叫来。”
王莽早就在里屋听到动静,只是不想出现揭破自己的身份,如今听到老师陈参的话,知道再也瞒不下去,于是也不用人来请,自己就先出现,呵骂道:“王涉,不是叫你没事不要来打扰我读书吗!你倒好,都打上们来,是不是皮痒了?”
贵公子本来还挺倨傲的昂首挺胸,闻言猛得打了个寒颤,脸上迅速爬满媚态:“莽兄弟,莽兄弟,这不是我家老爷子新建了‘曲阳侯候府’,让我来请你去见礼呢。”
王莽想到马市的见闻,不由眉头一皱:“你家的候府不是刚建没几年,怎么又建了一座?”
贵公子王涉,正是曲阳侯世子、王莽的堂兄,闻言却是洋洋得意的道:“没办法,原先的房子太小了,我家老爷子觉得住着憋屈,就多买了几十顷地,扩建了一下。”
王莽冷哼一声没有再多言,当下却是互相介绍道:“恩师,这乃是弟子的堂兄,曲阳侯的世子王涉。这位乃是是小弟的授业恩师,当代名儒陈参老先生,你可得放尊敬些,不然莫怪我不与你甘休。
王莽想到先前自己这不着调的堂哥对自己老师不敬,于是便先小人后君子。
王涉对王莽的警告毫不在意,大咧咧冲陈参一揖:“陈老先生,晚生有礼了。嗨,我说你们几个还不退下,再敢咋咋呼呼的吓到莽兄弟的恩师,看我不收拾你们。”
“是是是。”那几个家丁立马一改当时的嚣张模样换上嬉皮笑脸,不住的躬身道歉。
王莽对着陈参,九十度稽首惭愧道:“弟子欺骗恩师,诡称姓姚,实有苦衷,还望恩师恕罪!”
陈参早就猜出王莽应当出身不凡,却也没想到来头这么大,睁开老眼,重新审视其自己的得意门生:“你当真是万岁爷的表弟?”
“弟子正是王莽。”
一旁的王涉早等得不耐烦了,道;“陈老先生,我王涉今天来,不为别的,就是想让您放我莽兄弟一天假,让他跟我去散散心。莽兄弟,我们哥几个都约好了,在曲阳侯府搞一个庆典,他们全都来了,就差你一个。”
王莽想也不想,直接拒绝道:“我的学业正在紧要关头,那里有空参加宴会,不去不去。”
对于王莽的拒绝,王涉却只能暗自着急,说来好笑,他这个堂哥却是有些怕这个没了父亲的堂弟,但是堂兄弟们的叮嘱又不能不完成,只得看向陈参,以眼神求助。
这时就听到陈参道:“到底是手足情笃!徒儿王莽,这些日子你也够累的了,有道是文武之道一张一弛,老师我就放你一天假,随你堂兄去松弛松弛!“
“莽兄弟,你不看我的面子,也要给陈老先生一个面子吧!”王涉正当无路可走的时候,却得到陈参这么一句话,顿时高兴的恨不得抱住陈参的老脸啃上几口,好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情。
王莽不好反对老师的决定,只得勉强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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