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天下第一院中,变成‘张二狗’的汉成帝侧耳细听,窗外一片人声嘈杂,远处有人在凄厉地尖叫:“发大水了!水都淹到城门垛子啦,快逃命!”
汉成帝大惊失色:“发大水了?这,这可怎么是好?”
张放爬起身,赶紧侍候成帝穿衣服,口中还不住念叨:“不可能啊,今早黄雾弥漫了一下就退去了,接着太阳都老大,也没见下雨呀,怎么会突然发大水了……”
好歹穿戴起来,冲出天下第一院,俩人跌跌撞撞直奔未央宫而去。
一路上,只见官吏和百姓们惊慌失措、携家四窜,有许多人为了躲避洪水,登上了高高的城墙,长安城里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半道上截了一辆破车,嘎嘎吱吱,总算到了未央宫。
张放跳下破车,边跑边喊:“奉诏入宫!”拿出汉成帝御赐的符牌冲黄门郎一晃,他进去了。
汉成帝也照猫画虎,边喊边跑:“入宫,奉诏!”
袖筒里一掏,却掏出刚才那粉头的一只绣鞋,黑灯瞎火,欺负黄门郎是个大近视,绣花鞋权当符牌,汉成帝也进去了。
大司马大将军王凤和王家的候爷们正在前殿那儿急得直转磨,刚刚进宫的时候,想找汉成帝,却又找不到,真真吓得亡魂具冒,这时一看汉成帝总算露头,一颗心才放到肚里:
“万岁!圣驾往何处去了,着实让臣等担心……您怎么这身打扮?”
汉成帝摆摆手:“着装问题等下二狗……等下‘尔后’再解释,先开紧急御前会议!”
这次紧急会议只有一项议程,那就是关于抗洪问题。
匆匆忙忙被人从被窝里提拉出来的大臣们,还在说着梦话:“这场洪水突如其来,水势汹涌,依臣之见,应该赶紧迁都!”
“对,唯有迁都,方可保证皇上的安全!”
“为了彻底避免洪涝灾害,迁都的最佳地点,应该远离大河浩川,最好选择地势高峻之处……”
“迁都固然紧急,但臣以为,此次洪水入都,实乃上天震怒,必是我朝出了叛臣道党,眼前当务之急,应是清查叛逆……”
“这位大人言之有理!叛者反也,逆者戾也!我朝重臣中,定有反天之道、戾民之心者扰乱朝纲,这才惹得上天震怒,以洪水入都为警示……”
“迁都也急,清逆也急,但以臣愚见,都急不过祭祀列祖列宗!我大汉列祖列宗,虽已宾天,然神威犹在,只有顶礼膜拜,求祖宗保佑,京师才能无忧,宫室才能无虞……”
“应该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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