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美不满其实还是次要的,汉成帝自己也觉得,美好的青春不能就这么快地付诸东流。**(..)皇上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上天既然把帝位赐给朕,朕不好好干对得起天地良心吗?而‘好好干’这三个字,当然首先是指充分享受皇上才有的吞并天下美色的独特权利。
汉成帝的心事,被近侍小太监唐金看破了,这唐金只是个阉奴,烦恼根早已荡然无存,本不当在这种人生大事上有什么敏感性。可这人哪说来也怪,哪方面越是不行,越是爱打听、关心那方面的隐秘!
唐金心眼儿贼灵,一瞧汉成帝每夜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就明白皇上是在什么问题上有了麻烦了:“皇上,您甭发愁,奴才有个主意,包您重振雄风、再现神威……”
汉成帝看看这个六体不全连说话都女声女气的东西,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你懂得什么!你连梨都没尝过,还想着改变种梨的方法?”
唐金不服气了:“没吃过猪肉,奴才还没见过猪跑?您还别信不过奴才,奴才明天就把洞房春丹献到圣驾面前!”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丹?”
“洞房春丹!”
“洞房春丹?听这名儿倒有点意思,就是不知道灵不灵……”
唐金一看汉成帝有了兴趣,劲头立马儿上来了:“灵!灵着呢!先生那幌子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说是‘洞房春丹,久战不泄’!”
“说得邪唬,别是走江湖卖假药的,给朕来个雾里看花、水中捞月?”
“不会不会,那先生是蓬莱岛的方士,按着岛上秘不外传的方子,用水火养成这副仙丹妙药,要不是这两年岛上闹饥荒,先生才不会把这仙丹外传,人家还留着自个用呢!”
汉成帝将信将疑道:“仙家妙用,不是凡人理解得了的,只是,这洞房春丹究竟妙在何处,有没有人亲身试过呢?”
这话刚出唇,汉成帝就觉出不对劲儿了,唐金一个小太监,洞房春丹这种药的妙处,他又怎么说得清楚。
没想到唐金还真说清楚了:“怎么妙法,这个大概只可意会,无法言传。反正奴才看到,有个八十多岁的老爷子,上门向先生致谢,说是他新买了一个小妾,洞房之中,颇有怨言,谁知用了先生的仙丹,老爷子青春立刻重现。”
汉成帝一笑:“唐金,这你就上当了!现在作买卖的,都时兴雇托儿,你焉敢断定,那老头儿不是先生雇来的托儿,帮他促销的?说来说去,春药这种东西,还是得亲身试过才知灵与不灵!”
唐金连忙回禀:“奴才试过!”
“什么?”汉成帝眼睛顿时瞪得跟铃挡也似:“你……试过,你!”
天威难测,唐金扑通跪倒:“奴才该死,奴才有罪!奴才自小父母双亡,家境贫寒无以为生,十六岁那年,奴才自己动手,净身入宫,以求温饱。也许是方法不当,也许是临时手软,奴才的孽根割而未净,有时还有那么点儿蠢蠢欲动的意思。也是奴才闲极无聊,买了他一九仙丹。谁知才咬了那么一小口,便口舌生热,孽根暴长,坚如铁戟,等了有一两个时辰也不见疲软之象,可把奴才吓坏了,想起先生说的,要泄之时,饮两口凉茶便妥,这才赶紧找凉茶灌下去,倒是管用。奴才是刑余之身,泄是没东西可泄,所幸那孽根渐回原状,才算救了奴才一命!奴才想,世间有此神奇之物,焉能不报皇上知道,这才拼着一死,实话实说,万望皇上念奴才一片忠心,恕奴才死罪!”
汉成帝眯着眼睛盯住唐金:“你小子没有秽乱朕的后宫?”
“没有没有,打死奴才也没那个狗胆!奴才也就是自个儿跟自个儿寻个乐子,宣泄宣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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