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段钢林拿出手机,当着“三只鸡”的面,给刘献针院长打了电话:“刘院长,我是段钢林,我这儿有两个职工被人打了,我现在已让她们到医院了,我看这情况,比强林和凯峰更加的严重,您老人家一定要给她们好好地检查一下,她们可是我们车间的未来骨干啊!”
段钢林一句话,包含了多层意思,一是让刘献针把董书玲她们三个大姑娘的伤情说得严重一些,越严重越好,二是让其他所有的职工们都听着:董书玲她们三个与俺老段的关系十分密切,俺老段将来一定要提拔她们,谁打了她们,谁就是打俺老段,谁就是犯上!
刘献针院长何等人也,他哪能听不出段钢林的话中之意呢,笑道:“小段,你放心吧,我一定给他们好好地检查一下。”
挂掉电话,段钢林笑盈盈地看着端坐在面前的“三只鸡”,放足了声音,尽量让大会议室里三百多号人全都听到:“你们好恨啊,我段钢林刚刚上任,你们是在给我下马威么?不但在言语上冷嘲热讽,还出手打自己本车间的同事,打得那么重,她们,难道真的与你们有那么多的深仇大恨么?你们刚才是如何下重手打她们的,我没有看到,但我看到了她们脸上的伤势,而你们却毫发无损,显然,她们不是你们的对手,既然不是你们的对手,那么,她们又何必主动和你们动手呢?这起事件,完全是你们主动出手!”
说着,段钢林面向全车间职工,继续放大声音,道:“大家都说一说,评一评,我刚才的分析,有没有道理?”
“有,真有道理!”不少职工私下里嘀咕着。
孟喜林和赵志刚两个趁机说道:“段主任,您分析得没错。”
话一出口,程江河段长恨恨地瞪了一眼孟喜林和赵志刚,暗想,你们这两个家伙,看我下个班不好好地整你们,整死你们!
段钢林此时压低了声音,恨恨地道:“可你们想在我段钢林面前耍恨,你们错了!”
二车间的职工们,又有谁不知道“三只鸡”在二车间的强大威力呢?又有谁不知道她们是刘达明最宠爱的三名女职工呢?凡是老老实实干工作的职工们,又有谁不痛恨这“三只鸡”呢?此刻,段钢林所说的每一句话,大家都记在心里,大家都在期待着,段钢林能把二车间那些仗势欺人的家伙们好好整顿一番。
就在此时,段钢林的电话响了起来,正是刘献针院长打来的。
“刘院长,您好,我是段钢林,我的三名女职工伤得怎么样?”段钢林装作一副紧张的神色问。
同时,为了让大家都能知道董书玲三个女职工的病情,段钢林特意将手机的通话设置调整为免提功能。
电话那头,刘献针道:“小段,她们伤得很重,比我想像得要严重,尤其是董书玲,她的面部皮肤深层组织被严重破坏,面部神经也被抓裂,出现了中度瘫痪,她的胸部出现了淤血,小腹部则出现大肠功能中度衰竭,张杉左眼的眼角膜破裂,面部神经断裂,秦翠雪鼻梁骨出现骨折,牙龈断裂,左耳的耳垂被撕裂,她们的情况,都很严重,我建议立即住院治疗……”
“什么?她们,她们竟然伤得那么严重?”段钢林装作一副无限震惊的神色,哆咆哮嗦地道:“那好,我现在立即给厂部汇报。”
说着,段钢林便挂断了电话。
这一下,整个会议室里所有的职工们都被震惊了。所有的人,都想不到董书玲她们竟然伤得那么严重。
“不可能,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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