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汉显然已经听出了格洛的意思:“大哥,你说是杀人灭口?”
“我告诉你们,现在咱们是一线的蚂蚱,要完蛋统统完蛋,只要我们杀掉姓于的一家,这事又有谁可以知道,如果你们不干,可不要怪我心狠。”格洛捏着的杯子,“咔嚓”一下,碎成了数片。
“但是大哥,那娘们身上有不少的保镖,我看着很能打的样子。”
“能打又怎么样,咱们不是有家伙么,再强也强过子弹。”格洛并不担心,因为在这种穷乡僻壤里,藏几支枪防身,也不是什么大不了地事。夜已经深了,于家的四周一片安静,连保安队长在内的四个保镖,也都在门口地帐蓬里睡着了,这里并不是军队,有些时候,警惕的心,很容易放松的,再说爬了半天的雪山,此刻也有些累了。
保安队长最先惊醒,但是四把雪亮的匕首已经放在了他们地咽喉上,格洛阴森地脸就在眼前,得意一笑:“我的手可不稳,你们千万不要动,不然流血,就不太好了。”
四人不敢动,立刻有人上前,给他们绑上绳子,而队长趁着匕首挪开之际,一记飞腿,已经把格洛退开三米开外,帐蓬一下子倒下,而他就地一滚,飞身弹开,但是还没有回头,耳边传来:“砰”一声。
枪响了,他地腿中了弹,几把米长的砍刀,已经狂劈而下,身中十三刀之后,他才奄奄一息的被绑了起来,格洛上前,用力的踢了几脚,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绑结实一点。”
而此刻,几个闯入木屋的壮汉,已经把于家一家四口绑了出来。
“于总裁,不好意思,咱们又见面了。”格洛没空理会这保安队长,已经走到了于薇莉的面前。
“格洛,你这狗东西,你想干什么?”于沼破口大骂,手拼命的挣扎,但是却没有押着他的壮汉力气大,被其中一人甩了几巴掌,打得血流满腔。
于薇莉心痛不已,而于父于母更是疯狂扭动,想冲过去,但是被绑住的手,又哪里可以挣脱。
“格洛,你想干什么?告诉你,你所作所为,我都已经汇报给集团董事,你会受到应有的裁决,伤害我们,你会偿命的。”
格洛大声的笑了起来:“这里我是老大,你个小婊子,竟然来吓我,老子杀了那么多人,也没有人敢把我怎么样,告诉你,只要把你们都杀掉,谁又能知道我的事,嘿嘿-----你说的这封电报,现在在这里,不会有人帮你发出去的。”
晃动着那张纸,正是白天于薇莉让保安队长去镇里发的电报。
于薇莉心里就知道不太对劲了,这格洛分明已经发现阴谋泄露,此刻是要杀人灭口来了,却没有想到,因为她的粗心,给家里人带来灾难。
“格洛,这一切是我处理的,与他们无关,你要杀就杀我一人,与我的家人没有关系,你放了他们!”
格洛脸上泛着残酷的笑:“就是因为那天没有干掉这个小兔崽子,现在弄出这么多事来,***,你们今天都必须死,走,把他们全部雪葬。”
所谓的雪葬,就是把此地的一种风俗,把死人埋在雪地里,而现在,要埋的,却是活人。
妇人已经哭了出来,但是这些壮汉,却没有人任何人理会,于薇莉看着眼前的家人,还有自己的保镖,却一丝办法也想不出来。
这是山角下的一处雪地,十几个壮汉已经在大力的用雪锹挖掘雪坑,除了“哧哧”声音,这里安静得如地狱一般,在这里毁尸灭迹,绝对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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