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了,两片痒了,握个棒棒,插入正中,风风火火,棒也短了,两片不痒了,心里也不想了。 ”聂云在房间用自我催眠法来强行压制心中的欲望,可是怎么也压制不下去:“妈的,烟瘾又犯了——”
没办法的聂云,快速夺门而出,在楼下一颗大树下捡了两片干枯的黄叶,回到屋中,用剪刀剪成粉末,找来一张白纸卷上,接着找来火机点燃,猛吸了一口——咳…咳咳。聂云一阵咳嗽。
“呸!呸呸!”聂云吐了一大摊口水,骂道:“你妈是你爸的,这什么味啊?”
也不怪聂云去找树叶来代替香烟,毕竟烟瘾犯了,可是一件大事,也许不抽烟的人不知道烟瘾犯了是个什么症状。犯了烟瘾的人,心里时刻觉得心中少了什么,要极力去寻找那少了的东西,弄得心情焦虑,对什么事都不上心。
聂云这家伙每天赚的钱只能够一天的开销,而昨天都怪自己装什么正义,把赚的三十元都给小沐了,现在身上可是一毛不拔啊,那有资金去购买那奢侈的香烟。今天的伙食费都不知道哪去找?
没办法,聂云抽了一口这恶心的卷树叶香烟,暂时对香烟感到了厌恶,梳洗了一下,就出门干正事了。
h市初中学校附近,不少的大人都在门口等着自己的孩子放学,然后接回家。这些人有老有少,大部分都是开着车来的。然而在不远处,却有一个带着草帽的乞丐,正提着一个破烂的塑料袋捡矿泉水瓶。
一连几天,这个乞丐都在学校附近出现,先开始其它人没有注意,可是现在却引起了注意,因为以前也有人来捡矿泉水瓶子,不过自从黑帮来了后,那些人都跑了。一时间都在猜测:难道黑帮的人走了?或者这个乞丐是新来的,不知道这里被黑帮占据了?
当然,这些人也不会去理睬,反正又不关他们的事。转眼又过了两天,这个乞丐依然出现在学校附近。然而今日这个乞丐却被四个大汉围住,把他驾到了一个胡同里。
一个大汉伸出手,道:“交出来吧?”
惊吓的乞丐,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看这架势,也知道这几个人不好惹,轻声问道:“交什么?”
“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不知道规矩吗?”另一个大汉,转动手中的匕首,冷冷的道:“不知道也好,留下一只耳朵,你好长记性。”
乞丐不慌不忙的哦了一声,看了一眼这四个大汉,摘掉头上的破旧草帽,问道:“有烟吗?”
四个大汉不解这乞丐为何这么镇定,纷纷对望了一眼,只见一个大汉一脚就朝乞丐踢去,可是脚刚出击,就听“咔嚓”一声,下一刻此起彼伏的骨裂加上惨叫充斥着这个胡同。
“现在是打劫时间,把你们身上所有财务通通交出来——”
“咦,你妈是你爸的,才这么点?这样吧,爆一下菊,给你们长个记性。下次记得多带点。”
“喔…我的…轻点…啊…”
“好了,记住了,这里以后就是我爆菊帮的地盘,限你们三日内滚出h市,否则让你们全家后庭开花。”
轻轻的被架来,高调的带走了一包财务,留下了爆菊帮的威名。
转眼,一家夜总会包厢,七八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围在三个中年人身旁。这三个中年人年纪都在四十左右,中间这人,方头大耳,脖子上戴了一条手指粗的金链,这人就是狗和帮的帮主王剩。王剩左边的那个男子戴了衣服金丝眼镜,显得很有文化,是三堂会的会长冷东。右边的这个男子就是天野帮的帮主刘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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