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这位陈医生看着聂云笑了起来,露出她那一排洁白的牙齿,很是好看。 这样以来,聂云更加的不好意思。只顾低着头喝水。
“年轻人,现在什么社会了,你还有这种观念。”陈医生笑着说:“这一科一共两个医生,不过很不幸,这个礼拜张医生休假。所以现在这里就我一个医生。”
聂云哦了一声道:“那…那…”
“好了,大男人别害羞,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说说吧,你是什么情况?”陈医生看着聂云问道。
事已至此,聂云只得老老实实把自己的情况说了出来。陈医生听后,狐疑道:“这怎么可能呢?从医学角度上来说,麻药药效最多维持半个月,半个月后一切都烟消云散。而据你说,现在差不多过去快两月了。不符合麻药过多而抬不起头的症状。你老实说,到底是因为什么?”
聂云很是无语,看着陈医生道:“陈医生,我说的句句属实,千真万确是因为割/包/皮而打麻药过多引起的。你怎么不信?”
陈医生看聂云不像撒谎,当即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旁边的铁柜旁,一边打开柜子,一边道:“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呃?”聂云有点愕然,试着道:“这样,不好吧?”
陈医生站在铁柜旁边说道:“你这个人怎么婆婆妈妈的,赶快点,等一下我还要去接我女儿。”
妈的,老子还不是怕你难为情,既然你都这样说了,老子还怕什么,当下就把身上的牛仔裤给/脱/了,然后内内也是一样。
背对着聂云的陈医生,用手指着不远处的那张钢架床,说:“脱/了,躺上去!”
聂云很自觉,躺了上去,心道:老子倒要看看,你要怎么给我检查。
陈医生从柜子里面取出一把不锈钢铁尺与一把不锈钢袖珍小锤,缓缓的朝聂云走来。聂云看着这一幕,冷汗都冒了出来,赶紧捂/着自己的老二,惊道:“陈医生,你…你拿锥子…做什么?”
陈医生白了聂云一眼:“当然给你检查了。”
聂云崩溃,心道:用这个检查?你当老子白痴啊,你这一锤下去,老子的老二还有命吗?
说时迟,那时快,聂云一个翻身就从那钢架床上坐了起来。看着陈医生道:“我…我很好,我还是不检查了…”
而站在旁边的陈医生,看着聂云的举动,笑了笑道:“你放心吧,这个锤子是测反应的,以前的病人遇到这种情况,比你还害怕,事后什么事都没有。”说完停顿了一下,又道:“当然,你现在要是害怕,可以回去做点心理准备,明天再来。你看怎么样?”
本来要离去的聂云,一听这话,又不打算走了。毕竟医生难道还会害病人吗?就算有这样的医生,可是自己与这陈医生无冤无仇,第一次见面,人家怎么会害自己。
想到这点,聂云安心的躺了下去,道:“陈医生,刚才不好意思,你检查吧!”
陈医生,苦笑一声.拿着铁尺和锤子就凑近了聂云的老二,只见陈医生用铁尺碰了碰聂云的兄弟,发现/软/塌/塌/的,当即问道:“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从来没有/勃/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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