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死了吗?”屏风后面的葛老自言自语。 下一刻只见屏风透出葛老的影子,他正拿着一个电话,然后对着电话说:“酒中仙吗!罚狱与四大组织的战况如何?”
电话那头的酒中仙把情况和葛老说了一遍,只见屏风后面葛老不停的点头。然后说:“好,我知道了。”
大殿下面站着的色中花,没有说话,就等着葛老开口。因为她知道葛老是一个万事小心且疑心很重的人。一般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去执行一件事。
“你说得不错!”葛老传出了声音:“看来是天亡罚狱,就算不亡,也再无与我一较高下之实力。”
“那我们何时出击?”色中花询问。
“这个不急!他们要打,就让他们多打一会儿,到时候收拾也容易些。”葛老说完沉了一口气:“既然罚狱在忙那边,那么就不会盯着我不放。我也可以专心做那件事。等我完成之后,就是罚狱的末日。”
“可是那黑刃值得信任吗?”色中花狐疑。
“虽然我还没有完全对他消除疑虑,不过我也不用操心了。因为没有罚狱这个心腹大患盯着,就算他黑刃有二心,我也不惧。”
听着这话,色中花点了点头:“那我接下来怎么做?是继续打探情报,还是回来帮助葛老?”
“我知道你是什么心思。到时候等事一完,定把黑刃交由你处置,已泄他杀你之恨。”
色中花心中一喜,感激道:“多谢葛老!”
“你回去交代一下手里的事,然后回来。协助我完成那件大事。”屏风里的葛老挥了挥手:“下去吧!”
“是!”色中花恭敬的退了出去。
出来的色中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微微侧脸看着身后的大门,嘴角出现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就连双眸中也呈现了一丝神秘。
聂云住处。
卧室房间的灯光通明,只见聂云光着膀子趴在床上。在他身上有着好几处淤青,那些地方都是今晚被那财玲珑偷袭所致。
旁边的苏婷拿着热毛巾帮着聂云敷,边敷边急:“你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些是怎么来的?”
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的聂云龇牙咧嘴:“臭丫头,你手脚能不能轻点啊!”
“该死的,才一会儿不见,你就给我弄一身的淤青回来。你老实说,到底和谁打架了?”
“你既然知道我是和别人打架,那你何必问得这么仔细?”聂云不告诉苏婷实话,就是不想让她担心,害怕这丫头因为关心自己,去找那财玲珑惹得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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