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封嘴角一笑,点了点头:“等你是其中之一。”
聂云看了一眼师叔,苦笑道:“师叔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
“临走时,你说要看看心中挂念的人,才会安心待两年。这里面自然也包括你的根。”
聂云没有说话,就那么站着。
“有一件事或许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事?”
韩封沉了一口气,说道:“还记得我送你的两颗药吗?”
听着这话,聂云第一时间从怀里摸出了那个竹筒,看着师叔韩封:“当日比武,我不想伤害她,可又觉得对不起师叔,就自己撞上她的匕首…。师叔能告诉我,当时为什么要悄悄给我服用这药?甚至还封锁我全部气息,让所有人以为我死了。”
韩封看了一眼聂云手中的竹筒,笑着打趣:“呵呵,你想死,那我这做师叔的,还不成全你吗?”
聂云也笑了起来:“师叔你舍得让我死?”
韩封深邃的目光看着聂云,手拍在聂云的肩膀上,一字一句的说:“记住,这个世上不在有黑刃,黑刃已经死了,死在了那次比武。明白我的话吗?”
师叔的话让聂云闭上了眼眸。好一会儿才睁开了来,看着师叔:“我不在是黑刃,两年时间我谁都不是。我只是罚狱成员。”
“明白就好。”说完。韩封转身看着大师兄的墓碑,缓缓的道:“当年,就是在这里,你师父,也就是我大师兄,把你手中的竹筒交到我手中。”
“什么?”聂云一愣,看了一眼手中的竹筒,惊讶起来:“你的意思是这竹筒里的药,是我师父研制?”
“一共五颗,我用了三颗。剩下两颗我交到你手,如今你用了一颗救你一命,算是天意吧。就是现在我还清晰的记得大师兄和我说…”韩封说话间,眼神变得很浑浊,似乎回到了当年那一幕。
几十年前的某一天,也是这个山顶,也是两个人。一个二十五六,面容英俊潇洒,却坐着轮椅。一个穿着熊皮褂子,虎皮裙,披肩长发,年纪20,长相迷倒众生的青涩少年。
轮椅上的男子就是聂云的师父。迷倒众生的青涩少年就是年轻时候的韩封。不,那个时候是韩佑。
轮椅上的大师兄目光望着山下的森林,轻轻的说:“每天我都会一个人来此,看看这里的风景,你看这里景色多么迷人啊!”
韩佑蹲在轮椅旁边,抓着大师兄的手,点头道:“是,很迷人,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离开这里,离开你和师父。”
大师兄转头看着身旁的师弟,笑着说:“人活一世,不应该停留在一个地方,应该去看不同的风景,就像人生,如果只有开心,没有痛苦的映衬,又怎么知道它是开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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