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骨它诧异地看着古夜儿离开了自己的房间,他坐在了床边,看着自己的背包,心中还在“砰···砰”地大力的跳。
金骨它捂着自己的心,道:“吓死我了,我的兽神啊!吓死我了···早知道她会喜欢,我藏起来干什么?好在我洗的干净,否则······”金骨它实在不敢想下去了。
夜间,四周安静了下来,而金骨它却双眼发亮。他看着房顶,心中还在想着炼妖壶的事情。
这个不再是修炼上的事情了,而是变成了道义上的问题。
自己是否应该禁锢金骨它的主魂呢?不禁锢他,就永远也禁锢不了兽神,那么自己也就永远也成不了炼妖士。
禁锢了他,自己的良心会不会过不去呢?
这个毕竟是他的身体啊!
一夜之间,金骨它都在禁锢和不禁锢之间徘徊。
这一天,香鹿儿从自家回来,她的脸上显出了忧愁的表情。
古夜儿心细,她问道:“香鹿儿,你怎么了?这么不高兴?”
香鹿儿说道:“我家出事了,我父亲现在正在发愁。”
金骨它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