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自己身体上的一个器官,已经到了不能分开的地步。
古夜儿说道:“不管为什么,不告诉我,就是不对!”
就在这时,秋白从楼上探出头来,喊道:“古夜儿,怎么这样和胡账房说话。”
古夜儿沉默了一下,然后以更加猛烈的气势爆炸了开来,说道:“我才是这个酒店的老板,我就是要以这种方式和他说。自从我进入酒楼之后,大家都在说胡账房让这样做,胡账房让那样做,谁又把我放在眼中?这个酒店是我的,我想怎样做就怎样做!”
胡账房说道:“这······”
秋白走下了楼,说道:“胡账房一心为了酒店好,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酒店,在现在他还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酒店的事情。”
古夜儿说道:“他虽没有做过对不起酒店的时,可是他又把我放在了什么位置?”
古夜儿即使面对自己的父亲,也不畏惧,把一腔的怒火全部爆发了出来。
古夜儿说道:“他虽没有做过对不起酒店的事情,可是他却可曾对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