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从来就不是对等的,势弱的一方必定被抛弃。用贾欲春的话说,爱你的人永远是痴傻呆,你爱的人永远是高大全。当你选择去爱一个人,那么,你天生就是弱势的。杨光却从来不这么想,她觉得爱就是一直付出自己,付出越多爱便越深,可是陆甲完全颠覆了她的三观。
“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孩子?”陆甲临走时的这句话占领了杨光的所有情绪,无力与无望交杂着无奈在杨光的身体里弥漫。
又是一夜,杨光看着渐渐明晰的月亮,想着,为什么月亮和太阳永远只有一个被点亮。就像她和陆甲的爱情。兜兜转转,最后还是不能在一起。刚进公司的时候,她有男友,不得不拒绝陆甲的追求。两年后,和男友分手,他们也理所当然的在一起了,可是陆甲的那份情却已经越变越暗淡。一直都是杨光在努力的维系的这份爱,陆甲爱制服,她就穿各种制服装。陆甲爱sm,她就甘心情愿尝试痛感xing爱。可是爱情不是退让和妥协能换来的,一步一步的后退只会退进深谷。
杨光准备要走的那天,贾欲春看她情绪不稳定,怕出什么事,把她留了下来,而且这个月的房租陆甲已经交了,还有些押金,也够杨光住一阵子了。眼看又要交房租了,贾欲春不确定杨光还续租不,而且租给一个女人,也违背了自己租房的原则。贾欲春觉得原则就是她的di裤,抛开它裸奔的事情,即使是女汉子也没那么洒脱的说干就干。
“妹子,出来喝杯热咖啡,聊一下人生?”
“好”
贾欲春把两包麦斯威尔往杯子里面的开水里一兑,用剩下的最后一个干净茶匙分别搅了搅,然后放嘴巴里舔舔,丢进水池的脏碗堆里。
“来,最近雀巢没做优惠,我改喝麦斯威尔了,挺不错的,你尝尝。”
杨光默不作声的喝着咖啡。
“我直说了,房租到期了,你是搬走呢还是搬走呢,还是搬走?”
杨光迷茫的看着贾欲春。
“不是我逼你走,我这房子只租男的,你懂的!要是你去泰国变个身什么的,我可以考虑下。”
“欲姐,我刚辞职了。去公司了,跟陆甲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不敢。”
“你这事做的,”贾欲春连连摇头,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要辞职也应该是陆甲辞职。你辞个屁啊。”
“之前的房子我退租了,现在也回不去了。”杨光哀求的看着贾欲春。
“肚子里的小家伙,你打算怎么办?”
“只能对不住它了,我现在没有工作,连个住的地方都快没有了,带它来到这个世界也是一种虐待。”
“好吧,情况我了解了,容我考虑一下。”
第二天,贾欲春就约着杨光逛街,去买了两个单人床。房贷还压着,房子还是得出租,她们两个无业游民只能凑一对了。安顿好一切,就得陪杨光去打胎。从小就怕打针的贾欲春很怕医院消毒药水的味道,对白大褂医生也有阴影,还好虽然程成是医学世家出生,但是没有去学医,要不这个闺蜜她可不敢交。
因为没有结婚证,她们跑了几家正规医院,都不同意帮杨光堕胎。最后,找到了一个私人医院,讽刺的是,这个不大的医院,生孩子和杀孩子都是在同一间粉红粉红的手术室里。贾欲春很鄙视粉红色,她认为这是个虚伪的颜色,自己所有的属性都依附于大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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