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成的私人秘书,席玉白的亲信,兼有脸蛋与身材的智慧少女”,贾欲春叹了口气,“我跟她比,那就是鸟枪和大炮的区别。算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我们两先好好单身一段,疯玩起来,等碰到合意的男人再另作打算。”
“欲姐,我想搬到玉笋山那住”,杨光默默低下头。
“你干嘛住那死人呆的地方,不会是因为租金便宜吧?别跟我说你要找个古墓做龙儿”,贾欲春勾起杨光的小脸,“姐又不收你房租,等陈明滚走了,还会陆续有帅哥入住的,你就不想来点艳遇什么的?”
“我就不跟你抢了”,一楼到了,杨光调皮地转身跑出电梯外。
这会王京算是终于下了回血本,开了个公务车出来,把她俩带去戈雅。令人狼狈的是,这憨实小子不敢把公务车停在餐厅旁边,七弯八绕地钻进了小巷子。三个人愣是走了快半小时才走到戈雅。刚一坐下,贾欲春就开王京的玩笑。
“王总,您这消费跟坐过山车似的,一会几十块的麦当劳,一会大几百都顶不住的戈雅。姐可消受不起,万一没有收集到你要的情报,那不是太愧对您的款待了?”,贾欲春看看菜单,对服务员指了指最贵的套餐,对请自己吃饭的人,她信奉“出来混总要还的”,所以从来不搞客气那套。
杨光腼腆地点了个价位适中的套餐,王京把餐单翻了个遍,找到最后一页,点了杯最便宜的饮料。
“小伙子,光喝饮料能饱吗?”,贾欲春知道王京舍不得,故意调戏他玩儿。
王京想了想,才憨憨地回答,“中午在单位食堂吃了点,还不太饿。”
上餐的时候,杨光以减肥的名义,把自己的套餐全给了王京。刚吃完王京就露馅了,他摸了摸肚子说,“百把块的东西,还填不饱肚子,这哪是给人吃的,完全是给人看的嘛。”
“你不是说你不饿吗?把杨光的都吃完了还敢喊饿?”,贾欲春坏笑着说,杨光从身后用力戳了她一下。
王京尴尬的抠抠头,实诚地说,“没带那么多钱,有怕你们听到没钱,都不吃了。你们上次不是说要吃高档的东西吗?我们同事说,这里最高档了。”
“你太可爱了”,杨光看着不知所措的王京,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他。没想到这小子一下脸红到了耳根。
“陆甲的死,我感到很遗憾”,这王京真是个傻小子,本来很温馨的画面,却不适时的来了这么一句,他带着专业的态度继续说,“我之前跟贾欲春说过,陆甲的死有些蹊跷,你最后一次见他有没有感觉到,他跟平时有什么不同?”
“陆甲一直不肯见我,后来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但是我守在他家楼下,只要他出门就跟着。就这样,他终于同意谈一谈。可是什么都没跟我说,说是知道太多对我没有什么好处。我还想着跟他复合,他却要我去陈太那里问清了他的身世再作决定,可是没想到……”,杨光的眼睛开始不听使唤的冒水滴儿。
王京从裤子荷包里面掏出了个毛巾,请注意,真的是毛巾,不是手帕。他递给杨光擦眼泪,被贾欲春一手拍开,“你这是什么脏东西?”,贾欲春抽了几张纸巾给杨光,一边拍着她的背安慰。
“对不起……”,王京头也不敢抬,他最怕看到女人哭了。虽然他到目前的人生里只有奶奶和妈妈两个女人,但是他的脑袋里还是形成了“最怕看到女人哭”的概念。
杨光吸了吸气稳定情绪,拉着王京的手腕说,“不关你事,我自己伤心”。
王京自然又是一顿面红耳赤。
贾欲春是在看不下去,“说正事吧,你们再磨蹭我下午可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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