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口气,你并不象是西藏密宗的老喇嘛,而且听起来好象和我爸爸、龙三很熟悉,你是什么人?我可是从来都没听说过我爸爸和密宗的长老有什么交情。”
“我是什么人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我对你并没有什么恶意和不良用心就行。呆会儿过来后,肯定会有一场恶战,华大小姐,你受伤不轻,还能撑得住多长时间?需不需要我找过地方先替你疗伤?”
“这点伤我自己能解决,你们五个喇嘛难道是专程来对付的?”
“还真亏了我一时兴起,从布达拉宫出来挫挫的锐气,不然你华大小姐闯的祸可就大得难以让人无法估计了,以现在的道行,他可以将你意识里的所有事情弄得清清楚楚,到时他以你的性命为要胁,你有没有想过主席到时候会有多为难?”
“好了嘛,人家知道错了,你大喇嘛也不要老是拿这个说人家,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后怕的感觉,不过我是吉人自有天相,这不,关键的时候,有你大喇嘛出现相助嘛!”
“我晕,还吉人自有天相,不过你的运气还确实是好,布达拉宫的喇嘛出宫来印度找的麻烦,这可是几十年来从没有过的事,居然第一次就被你遇上。”
“晕?喇嘛也说这种口头禅?你肯定不是什么喇嘛!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倒,一不留神让你抓住语病了,华大小姐,等解决完的事,我再和你解释,现在你退后点,马上就要到了。”
这时,班禅和旺仁长老已经缓缓走过来和宁星等人会合在一起,因为远处人影幢幢,至少有三十来号人飞速向这个山坡所在位置急奔而来。
葛伦夏苏这时见己方大援已至,他带着五个手下绕到了宁星等人的背后,堵住了他们的退路,要将班禅一网成擒的意图极为明显。
宁星暗中叮嘱血灵和八歧,全神戒备,保护好华紫衣的安全。血灵和八歧也没多言,而是一个十分巧妙地移动了一位,正好将华紫衣夹在中间,为了防止对方用精神力偷袭,血灵还布下了一个无形的能量结界,护在华紫衣的身周空间。
一马当先,在离班禅十余米的地方驻足不前,身后全是密宗的门人,有几个还是当年他叛国时带走的密宗长老。教廷的人没有参与,似是也知道这是密宗的家门事情,外人不便于胡乱插手搅局。
先是阴沉地盯了华紫衣一眼,然后将目光扫向班禅等人,当他入目旺仁长老的老脸时,心中暗自一惊,情不自禁地脱口而:“旺仁长老,连你也出动了,看来这次中国政府还真是下了决心,要把我带回国受审。这条鱼钓得有点大了,撞一大彩了。”
旺仁长老不置可否地说道:“,密宗的内部事情应该由我们藏传佛教界自己来解决,你居然丧心病狂地和西方教廷的洋人合作,敢冒天下人的唾骂做这引狼入室的勾当,你不觉得罪孽深重得已是无以复加了吗?”
很快地回复了以往的狂妄阴沉地神态,冷笑了一声,说道:“旺仁长老,就凭你们五个人,你不觉得未免有点太妄自尊大了吧?只要你们能在金刚降魔杵的法力下安然脱身,我就乖乖地随你们回西藏认罪伏法,我在境外飘泊流亡了几十年,还真希望你们能有这个实力让我落叶归根,可在布达拉宫的天台上享受的待遇。”
班禅淡然地笑道:“你还真是恬不知耻,以你所做下的种种逆天罪孽,还奢望死后能受到密宗的最高礼遇,你真把自己当成了活佛转世呀?”
*屑地扫了班禅一眼,说道:“在本佛与旺仁长老之前,有你这小喇嘛插嘴说话的份吗?不知礼数的东西,呆会儿看本佛爷如何收拾你!”
旺仁沉叱一声,说道:“住口,我看不懂礼数的是你这孽障!密宗早就把你逐出宗门,班禅掌管藏传佛教,是众望怕归,就以你现在如此侮辱密宗掌门宗主的逆行,就该受诛连之极刑,你在替自己的家人招来杀身之祸!”
嗤之以鼻地冷笑着说道:“在古代,谋反叛乱,那可是诛连九族的大罪,我既然敢走上这条路,就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只要你们有谁能将我拿下,我可以下令让所有的部属都跟随你们回布达拉宫受罚,结束密宗的分裂局面,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你们无法奈何于我,那么我希望旺仁长老能支持我重返布达拉宫掌管密宗,让藏传佛教界能恢复统一。”
华紫衣在旁突然秀眉一扬,冷凛地说道:“,你在痴心妄想!你及其一众党羽分裂叛国,愚惹千万藏族良民百姓,意图重建封建农奴制度,萘毒西藏人民,倒施逆虐,端端罪行令人发指,为了达到你不可告人的险恶用心,你居然卖国求荣,甘心做美英列强的走狗,丧心病狂,愚昧无知到去同西方教廷合作,难道你想看到当年八国联军侵略中国的历史重演吗?只要是中国人,就决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你手段之阴狠,心性之龌龊,已是人怨,使得举国沸腾,人神共愤,就算今天我们不能令你伏诛,但我们中国修真界的同道迟早会联合一致声讨于你,誓诛此害,以安民心,以慰死难!你就等着吧,天下之大,决无你的藏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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