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称是我弟弟安正北的私生子。”安正西回答。
“是不是这个人?”李洋突然从怀里拿出了那张犯罪拼图,问。
“是的,你们怎么会。。。”安正西疑惑的望着我们。
“我曾经见过他,”我解释:“他让我参观了一场由安冉绘画的抽象画展。”
“安冉?”安正西把她的两条秀眉拧到了一块,说:“他是我大哥安正东的孩子啊!”
“那么就是说,安冉和安轶是表兄弟关系喽!”李洋点了点头,道:“他们两个都在做盗墓的事情吗?还有安轶跟你说了些什么以后你才会回来的哪?”
“安冉做不做我不清楚,但是安轶肯定是安家盗墓集团的首领。至于安轶跟我说了些什么,”安正西吸了口气,道:“他说杀害我兄弟和大嫂的并不是徐力。”
“听你的保姆说你来之前曾经收到一副画是吗?”我想起了那副画,于是问她。
“对!一副曾经是徐力在三十几年画过的画,画的就是胧遗寺的一个女子。”安正西回答:“这画当时只有我和徐力两个人看过。”
是吗?我看了看正在沉思的李洋,这么说来画展上的神秘男子的身份是确定了,安轶,安正北的私生子。那么,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哪?是安轶吗?还是徐力?如果是他,为什么他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找过安正西?还有,如果说安正西所说的那幅画和我们在烂尾楼隔墙里找到的那幅是同样的话,又是谁画的并且藏进隔墙里的哪?照工程承包商的供词来说应该是安冉,可是不是说只有她和徐力两个人见过吗?难道,那个隔墙里的尸骨就是徐力,而那幅画是徐力的?
沉浸在各自思绪里的我们都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完全没有发觉正有一双眼睛透过石墙的某一个角落正紧紧的盯着我们。
良久,当我刚想再问一下安正西的那一刹那,从远方,似乎是从寺庙里,传来了一阵凄惨而又绝望的喊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