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和夏侯兰都已经睡了。
典韦坐在篝火旁,呆呆的发着愣。
曹朋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看着篝火,发呆……
“阿福,有心事吗?”
“恩!”
“……是不是担心你爹娘?”
曹朋抬起头,就看到了典韦那张大黑脸。此时,那张凶神恶煞似地面膛上,带着一抹关切之意。
“典大哥,你还是别笑了!”
“为什么?”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你笑起来更难看?”
典韦脸上的笑容,顿时凝滞了。
这几天同行,一路走下来,让他对曹朋更加喜爱。
这是一种全无任何利益纠葛的喜爱,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喜爱。
而曹朋呢?和典韦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太多顾忌。这是一个很实在的人,也很单纯。和他一起说话,甚至比和魏延在一起的时候还要放松。有时候,曹朋还是会刺典韦两句,而典韦却从不生气。
“我是个不孝子!”
“为什么这么说?”
“娘生我,爹养我……我无一物报爹娘,却总给他们惹麻烦。小时候,我身子骨不好,我娘为了给我求符水,把祖传的簪子卖了。没想到,却被人诬陷……我一怒之下,把那个人杀了,结果让我爹和我娘背井离乡,远离故土。原以为安顿下来,能好好报答他们,不想……”
曹朋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前世,父母因他而受牵连;今世,竟还是如此!
越是临近棘阳,曹朋就越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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