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觉得,咱们应该先把院墙修好,省的站在墙外,就可以看得清楚这里的一切。”
说着,曹朋凝目向院墙外看去。
“先生,我想此时,那墙外面不晓得藏了多少人,正在关注你我呢。”
濮阳闿顺着曹朋的视线看去,就见轻雾中,依稀有人影晃动。他浓眉微微一蹙,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怒气。声音也随之提高,厉声喝道:“宵小之辈,不足为虑。我等奉天子之命,出镇海西……这里还是大汉的治下,这里还是大汉的疆域,我看他们还能够嚣张多久!”
墙外,人影晃动,旋即不见。
曹朋也笑了!
“先生胸中有浩然气,诸邪不侵啊!”
“哼。”
濮阳闿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去。
“友学,看起来咱们立足海西的第一步,还要从这院墙上着手。”
县衙,代表着朝廷的威严。
如果就这么容易被人窥探,又成何体统?
濮阳闿原本觉得,想要立足海西,就要尽快解决‘三害’。
但现在看来,也许还是要先把朝廷的威信立起来。怎么立?自然就是从这县衙的院墙开始。
不过,曹朋并没有发现,当濮阳闿走出后院拱门的时候,嘴角轻轻的翘了起来。
曹朋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实际上,却已经给出了一个最好的答案……叔孙还是有些过激了!
————————————————————————————清晨,陈登步履匆忙,穿过小径,来到池塘边上。
“父亲,您唤孩儿来,有事吗?”
陈珪背对着他,也没有转身,“算算曰子,曹公所任的海西令,应该已经到了吧。”
“父亲,应该就在这一两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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