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薛州恰好失踪,不见了踪迹。
他手里有爪牙,在海西县根基牢固,还和广陵陈氏勾搭上了关系……这不又恰好和薛州的情况吻合?难道说,陈升就是薛州?这年月,想隐姓埋名并非一桩难事。
白天,是地方豪强;晚上,又变成了海贼大盗!
有可能,非常有可能!
曹朋这心里,不由得有些忐忑。他在窗户旁站立许久,突然道:“走,咱们去北集市看看。”
“去北集市?”
“呵呵,看一看这个陈升,究竟是如何经商。”
冯超搔搔头,随着曹朋走下塔楼。
“冯超!”
“罪人在。”
“你说海西有三害。
海贼我已经了解,商蠹子我也清楚……可这盐枭,又如何成了一害?
按道理说,盐枭经由海西行商,虽不一定能为海西带来好处,但至少也不会成为祸害吧。”
“那些盐枭贩卖私盐,与两淮豪族相勾结,已成尾大不去之势,如何不算一害?”
“我的意思是说,他与海西县……”
曹朋停顿了一下,向两边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他们在海西,应该没和什么人勾结吧。”
“这个……那些盐枭每次都是匆匆来,又匆匆走,倒是没听说和什么人联系。”
“那你认为,坏令尊姓命的人,会是谁!麋家?海贼?亦或者是那个陈升?”
冯超显得有些犹豫,很明显,他也无法确定凶手究竟是哪一个。
这些人,都有可能联络盗匪,都有可能杀害他的父亲。可究竟是谁?他打听了两年,也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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