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是中阳山人。”
“中阳山?舞阴的中阳山吗?”
这青年,居然知道中阳山的位置让曹朋不免感到几分惊奇。
“先生也知中阳山?”
青年笑了“我焉能不知……”
他朝左右看了一眼见没有人留意便压低声音道:“其实,我也吃不惯这个只人大都好河生鱼蛤,只能强忍罢了。不过这酒倒不错,下郊的沂水酿当初也是朝廷贡品呢。”
青年很健谈,也很和善。
曹朋早先的那种孤单感觉,随之淡化了不少。
“其实这东西烹的好了,味道不差。”
“呃?”
“比如这河蛤”必需鲜活。而后辅以胡蒜”佐以淡酒除其腥腹,而后置锅上清蒸滋味也浓。”
“兄弟会烹河鲜?”
“我哪会只不过知道做法而已。”
曹朋才不会傻到承认自己会做饭。这年月,君子远庖厨的观念深入人心,那是下等人所为之事。曹朋虽说不在意,却不能不心别人的看法。哪怕自己在家偷偷做对外也绝不承认。
青年闻听似乎来了兴趣,又向曹朋请教这河鲜的具体做法。
其实清蒸蒜蓉河蛤在后世稀松平常,做法也不是特别困难,主要是一个火候的掌握而已。
不过青年却听得是津津有味。
看得出他是个老餐在吃东西方面,兴趣很大。
反正也是闲着”有个人能说说话倒也可以排解一下。
曹朋便来了兴趣笑嘻嘻道:“看起来,先生也是同道中人啊……其实我觉得这吃东西,得费些心思才行。就比如这牛羊,反过来复过去不是炙烤就是烹煮实在无甚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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