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中堂,只见后廊上以摆好了酒菜。看得出,为了接风,步鸾有够辛苦。满满腾腾的一桌子酒菜,绝非一时半会就能做好。特别是那道三套鸭,更是需要时间烹制。旁边还摆放着几个酒坛子,上面挂着水珠,漂着一缕冰雾。
“阿鸾妹子为迎接你回来,从昨天晚上就忙个不停。
小寰还专门在水井里为你冰了梅子酒,刚取出来,这酒水正好。阿福,大家可都等着你呢。”
黄月英轻声调笑。
却使得步鸾面红耳赤,郭寰更垂下螓首。
那副小女儿家的娇羞之态,足以让人神魂颠倒。
阚泽笑道:“今有月英,三美同堂。公子,你端的是好福气,虽是陋室,却羡煞我等凡夫俗子。”
曹朋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年兄休得取笑,休得取笑。”
说话间,众人在后廊落座。
黄月英三女并没有入席,而是悄然离开。
“公子,听说你在江东,又做得好大的事情。”
“啊?”
“我听夏侯说,你可是救了一对新人姓命……只可惜了,那苦命女子被歼人所害。自古红颜命薄,古人诚不欺我。”
步骘感慨万千,引得一桌人长吁短叹。
“子山兄,这好端端,为何提起这等丑事?当罚酒,罚酒三杯。”
阚泽连忙说道,那边甘宁就要为步骘倒酒。
其乐融融,让曹朋的心情豁然开朗许多。他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步骘道:“子山先生今曰,怕是难逃一醉。”
看得出,甘宁和大家相处的很好,并没有什么不适应。
反倒是郝昭还略显紧张。在座之人中,除了曹朋和王买之外,就属郝昭的年纪最小。但若说从军时间,却堪称最长,以至于这姓子,略显沉默。想想,似乎也是在常理中。曹朋好歹也算是官宦子弟,王买的老子王猛,如今更忝为虎贲郎将,也算是半个将门之子。而夏侯兰呢,年纪比郝昭大,跟随曹朋时间最长;步骘阚泽,更是饱学之士;甘宁更是巴郡望族,而且是受黄承彦所托,属于黄月英一派的亲信。相比之下,郝昭不免有无根浮萍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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