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家父早年曾在舞阴居住,是中阳镇人世。”
“中阳镇啊,我知道那地方,我还去过那里……不过曹中侯又怎么来到了许都?令尊何等才华,若当时投效张伯鸾,也是能出人头地啊。”
“这个……只因当时得罪了舞阴令,只得逃亡。”
“原来如此。”
贾诩轻轻点头,“那姓成的非善良之人,竟使得我们如今才得相见。”
“以后,还请都亭候多多关照。”
“呵呵,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贾诩眼睛微合,沉吟片刻后,突然道:“贾某初至许都,就听人谈及曹中侯之威风。更拜曹中侯所赐,贾某得主公看重,忝为执金吾,不胜惭愧。
不过呢,有一件事还要请曹中侯多多包涵。”
“什么事?”
“前些时候,我与主公商谈时,曾建议主公在梅山设置兵马。
主公当时问我什么人合适,我对这边的人也不熟,所以就贸然提起了令兄之名,不知曹中侯意下如何?”
我意你妹……曹朋心中陡然大怒。
我说老曹干嘛突然把我姐夫从海西调回来,原来是你这老家伙在里面鼓捣。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差点坏了我的财路……你现在既然说出来,等着吧,这事儿不算完,早晚要爆回来。
脸上,却是一派郑重。
“都亭候严重了,皆为朝廷效力,朋焉能有怨言?”
“呵呵,没有怨言就好,没有怨言就好……”
贾诩脸上笑容更浓,而曹朋依旧是你问我一句,我回答一句。
两人各怀心思的聊了片刻,曹朋告辞离去。
他前脚刚一离开,贾诩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他揉了揉鼻子,突然道:“确是个有趣的小家伙。”
“父亲,此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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