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让以为如何?”
田豫搔搔头,苦笑道:“以我看来,许都那些不安分的家伙,未必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行径更像是为了泄私愤,而非公事。虽说也有那满门被杀的例子,可基撕破了脸”全无半点回转余地时才会这样做。要说这种向家眷行事就算对家眷下手,也不可能选曹侯啊。”
私怨?
曹朋不由得透出疑惑之色。
他也觉得,曹操那些政敌不太可能用这样的手段。
“若只是私怨,那倒是好办了!”
曹朋对阙泽道:“德润,打听一下,如今许都守卫是由谁来执掌,尽快给我一个消息。”
“好!”
阙泽起身,便走出偏厅。
曹朋站起来,在屋中徘徊片刻。
“我阿爹一向老实,此前一直在荥阳做事,而且所做的职务又是个偏门”不太可能招惹是非。就算有仇家,无非也就是一些地方工官罢了,至于我和家兄,更常年在外,也没什么仇家可言。
要说仇家…………睢阳一案牵扯出的是皇家。
国让,你说会不会是……”
田豫立刻摇头道:“不可能,今上或有野心,但不至于用这么幼稚的手段。”
“那我真就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仇家了。”
曹朋说着话,复又坐下来,闭上眼睛,沉思不语。
片刻后,阙泽面色古怪的走进偏厅,轻声道:“公子,打听出来了。”
“嗯?”
“今许都治安,借由执金吾所辖。
然执金吾贾诩贾侯在中个”所以暂领执金吾的人,便是执金吾丞…也就是令尊,曹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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