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你……”
“我没事。”曹朋朝庞统一笑,轻声道:“只是国让罢了我的兵权,我有点想不明白。”
“啊?”
“国让说我伤了,病了,需要休养,故而不再统领护军。”
庞统闻听,顿时笑了,“阿福何必担心,国让此举乃为你好,他是想要把你保护起来。至于护军……更不需要担心。你这征羌校尉,使团护军主将乃司空所任,国让怎可能将你罢免?他这是欲使你隐迹藏形,暗中保护……试想,你这一病,活动的空间自然变小。即便有人欲对你不利,也必须要寻找合适的机会。
同时,你潜形藏于暗处,岂不是更容易监视对手?”
曹朋闻听,眼睛不由得一眯。
瞒天过海……好一招瞒天过海之计。
田豫用这样一种方法把自己保护起来,同时也可以充当一着暗棋。
想到这里,曹朋也就放下了心。只是旋即露出苦笑:“可这一路漫漫,我总不成一直无事可做。”
“呵呵,且先忍忍。”
庞统说罢,也算是放下心来。
他和曹朋聊了一会儿,便走出军帐。
曹朋独自在军帐里待着,看着空荡荡的大帐,感觉好生无趣。
至少在抵达南匈奴之前,田豫不会让自己走到明处。既然如此,总要找点事情,以免这途中太过于无聊。可是,找什么事情呢?曹朋翻身,看着书案上那一摞纸张,眼睛突然一亮。既然无事可做,何不写一些东西,省的这路上发闷……写什么呢?
曹朋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
+++++++++++++++++++++++++++++++++++++++++++++++++++++++++++++突如其来的刺杀,令使团营地里,气氛陡然紧张。
禁军和护军,在刹那间泾渭分明,形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体系。虽然禁军在护军的营盘中,但是却读力出来。从巡视到守卫的兵卒,全部都是禁军兵马,而护军只能驻扎在外,无法靠近过来。
夜,已深。
刘光在大帐中徘徊,无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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